上官淺和云為衫這邊的半月之蠅的症狀發作,不過他們一直用藥抵抗下去。
後山宮子羽經過幾天的調整,想再去試一下時,雪公子好像有什麼急事一樣,急忙趕到宮子羽面前。
“羽公子,前山傳來急報,需要大人你立刻返回。”
宮子羽:“開什麼玩笑?試煉還沒結束,現在回去豈不等於失敗……”
這時,雪重子和冰公主兩人也走了過來。
“執刃大人,事關試煉,請你考慮清楚。”
宮子羽:“到底怎麼回事?”
雪公子:“月長老,月長老遇刺身亡了。”
冰公主:“什麼?又有人死了?”
“銀塵和毒夕緋她們呢?她們在做什麼?是那批新娘乾的嗎?”
雪公子:“不知道。”
宮子羽:“我猜應該不是,是應該藏在我們宮門內的奸細。進入宮門的那批新娘,早被銀塵仙子限制了武功。雪公子剛剛說的,月長老是遇刺,不是下毒。”
冰公主:“聽你這麼一說,那也行得通了,看來我們還是小瞧了你們人類的奸詐狡猾……”
在前山的夜空中,突然浮現出眾多宛如繁星般閃爍的白色孔明燈,它們緩緩升起,彷彿帶著某種神秘而不祥的預兆。眾人仰頭望去,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因為大家都知道,每當這種白色孔明燈出現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不幸遇害。
月長老慘遭毒手,更為驚人的是,兇手在行兇之後竟然還膽大包天地留下了字跡,公然宣稱自己來自於無鋒組織,並自稱為其中的無名。
銀塵:“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無鋒派來的奸細恐怕遠不止新娘那一批人了。我們必須加倍小心才行!”
宮尚角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道。
“沒想到居然被他們如此輕視。看來這些傢伙早已對我們宮門虎視眈眈,暗中佈置多年了。”
雪長老:“這留下血字、點明無鋒身份的舉動,更像是一種明目張膽的示威和宣告。”
銀塵:“我仔細檢視過他身上的傷痕,可以確定並非中毒所致。顯然,那些無鋒的奸細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潛伏在咱們宮門之中了。”
這時,毒夕緋看向銀塵,急切地問道。
“銀塵,以你的能力,難道就不能查出這個兇手到底是誰嗎?”
銀塵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很遺憾,暫時還無法查明。”
毒夕緋聞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嘲諷道。
“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過,在上個世界裡你破獲了無數案件,對這類事情可謂瞭如指掌。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罷了。”
面對毒夕緋的挖苦,銀塵沉默片刻,然後冷冷回應道。
“呵,你可別把這件事想得太過簡單了。要揪出隱藏在暗處的兇手談何容易?更何況我們是身在異世,又來這裡不久,人類的聰明狡詐,有時候我們作為仙子也是比不了的。”
宮尚角:“這句話說的有道理,看來是我們小瞧無鋒了。”
宮子羽:“執崗的守衛,難道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嗎?”
宮遠徵:“你到得有點太晚了。”
“我們已經盤查過了,今夜議事廳的守衛,是月長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議事廳傳來濃烈的血腥味,侍衛們才發現月長老被害。”
宮尚角:“還有一點,月長老把自己貼身的黃玉侍衛,也留在了侍衛營。”
宮遠徵:“月長老如此神神秘秘的單獨赴約,倒像是要會見什麼了不得的人。”
銀塵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
“自稱無名,難道是……”
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裡不斷地回想著各種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