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沉靜的眸染了擔憂,焦急,還有愧疚。她情緒不好,不該遷怒別人
“四叔,你撞傷哪兒了,讓我看看?”說著,白嫩的手就去解男人身上的浴袍。
看女孩兒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無措,祁邵珩冷蕭的目光變得柔軟。
“不要緊。”
她咬著唇,說“還是給我看看比較妥當。”嗓音帶著些許無奈。
這丫頭把自己當做醫生了?
白嫩的小手兒從寬大的領口伸進去,以濛擔在祁邵珩睡衣內沿著骨骼摸來摸去,是真的在檢查是否有傷口,目的單純至極。
祁邵珩眼眸暗沉。
以濛神色嚴肅,“主要先看看骨頭是否受傷,骨骼損傷比擦傷嚴重太多。”
☆、撩人的姿勢
以濛執意地想要幫祁邵珩的檢查撞傷,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現在的自己是以一種何等撩。人的姿勢跨坐在男人腰上的。
“濛濛,起來!”
以濛低頭,不經意間望進男人的眼瞳。
無盡頭的漆黑,濃郁,深邃。
“四叔。。。。”
大掌一攏,祁邵珩將她身上的襯衫合上。
以濛愣住,見祁邵珩的動作才注意到自己大肆敞開的衣襟。
羞憤交加,她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飛奔上床,緊緊裹著薄薄的蠶絲被,將頭也埋在了裡面。
羞恥,難堪!
柔軟的米分臀燒燙無比,以濛似乎還能感覺到男人肌肉的剛硬緊實感。
“濛濛。”
聽到男人的低喚,蜷縮在被子裡的人兒一個哆嗦。
以濛除了羞澀,更多地卻是懊惱,懊惱自己大意,剛才舉止實在有失禮儀。
本來睡在四叔的chuang上就已經讓他動了怒氣,再加上剛才近乎暴。露的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有意勾。引。
想到這兒,以濛緩緩坐起身,身上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
“四叔。”她低垂著眼,語氣卻很沉靜,“是程姨帶我到你的房間的,此事皆是誤會。”
冷眸微眯,寒光乍現,祁邵珩顯然是明白了什麼。
“還,還有我身上的你的襯衣,我行李明天才會到,所以…。”
“衣服全在衣櫃裡,以後你就住這兒!”
直接打斷她,額上青筋微起,他轉身就走。
“快睡!”
這丫頭總算是肯消停了,祁邵珩冷著臉給她帶上了門。
臥室裡,以濛從被子裡鑽出來,望著關緊的門,她想起那句類似長輩關心晚輩的‘快睡。’
他這是原諒她了?
漆黑,空蕩蕩的長廊。
祁邵珩出了門並沒有走遠。
高大的身形倚在門口,聽裡面沒有動靜了,才點了一支菸。
修長的手指,冷峻的五官在一片清冷的月華下,刀削般泛著寒意,就像是匠心獨具的冰雕。
薄涼的唇,將煙往嘴裡送了送,深吸一口,蹙著眉,他瀟灑地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煙霧繚繞,在男人俊毅的五官周圍瀰漫開。
冷眸微眯,眼底積蓄的暗沉並沒絲毫減退的跡象。
香菸的味道濃郁,深吸了一口,閉上眼他又想起那旖。旎的一幕。
嬌小的她,跨坐在他腰腹上。
海藻般長髮凌亂,凝脂般飽滿的豐盈,頂尖那抹妖豔的紅澤,抖動著,撩。人。米分唇瀲灩,小手柔軟無骨。
她的每一處都無不刺激著男。性的荷爾蒙。
睜開眼,祁邵珩深邃的眼瞳不斷抽緊。
掐滅了煙,男人向二樓走去。
一進臥室,他就直接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