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練習幾次就不會再被燙了。”
可這說法怡然對抱著她的男人沒有絲毫效果,祁邵珩吹了吹她手上越來越大的水泡,問,“疼不疼?”
他老當她是孩子,以濛哭笑不得。
“不疼不疼。”她微笑。
他臉色沉鬱,咬她的唇,狠狠的咬:“你不疼,我疼。”
以濛無奈,不能不學,她勸著說,“燙就燙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多燙幾次就學會了。”
還多燙幾次?
眉宇緊蹙,他冷著臉握著她的手告訴她,“誰準你這麼燙的,我的。”
——她是他的,被燙傷的手也是他的,燙傷她,心疼的可是他。
那天的最後,他說,“不學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學了,阿濛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學做飯的事情就這樣草草收場,那不做飯,還可以學別的吧,以前以濛除了校服也沒幾件衣服,所以用不著好好疊好,用不著好好護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需要好好學疊衣服。
她也不是不會疊衣,只是某人要求高,覺得她疊的看不過眼。
學就學吧,誰讓那人對什麼都要求到一種近乎完美的狀態。
她丈夫曾經是最年輕的的少將,軍旅生活,對起居衣物擺放的要求很嚴苛,因此找祁邵珩來教她疊衣服最好不過。
祁邵珩也不是不教她,只是疊衣這樣的事情多少帶點兒私人的隱秘色彩,大多在臥室,大多在床上。他教她疊,從背後環著她的腰,姿勢曖。昧,而且疊著疊著,多半不到兩件就會被他壓覆在床上,纏。綿而灼熱的吻不絕而來。
男女情事,魚水之歡,他想要她的時候,越來越不掩飾對她的欲。望渴求。*第間的情事,以濛最是難耐的,她的丈夫很喜歡這件事情,這件讓她羞祚到極致的事情。
*第間,她的丈夫不缺溫柔,但是強勢起來也很讓人懼怕。祁邵珩吻她,挑逗她身體內處隱含的‘欲’望,這個男人在情事上有些惡劣,做足了前戲,但是他就是不入正題,也不給她。他看著她在他身下飽受情。欲的折磨,吻她,繼續惡劣的揉捻她的敏。感,直到她終於壓抑不住得開始呻。吟,他才要她,給她。
他說,“他要聽她的聲音。
每一次更深的掠奪,他總會在她耳邊喘息道,“囡囡,別壓抑,別遏制,你先生喜歡你的聲音。”
纏。綿歡好的每一次,他都使她在他的身下潰不成軍。
所以,疊衣服後來就平添了一種‘曖。昧’的情愫。
她不學了,不想學了。
以濛也不疊了,他願意就給他做。
題外話:
今天努力完成所有回憶所以歡子在加油,泥萌莫催更。我會加油加油的。還有更新,今天是萬更,萬更。
☆、【176】他說你這麼折磨我,我的心快疼死了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畫面,溫馨到了極致。
照往常,應該是妻子在疊衣服,丈夫在一邊做工作。
在宜莊,她和祁邵珩就不一樣了,轉換了,她看書,他幫她疊衣服。
可,溫馨的感覺並沒有減少分毫。
那樣的一室柔軟的燈光下,偶爾回頭,以濛看到祁邵珩的側臉,總會只一眼就慌了心神。
很久,他們都沒有如此的相處過了。
以濛知道,他們的婚姻結了冰,夫妻之間生了隔閡,如此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她過來,主動過來找他。
坐在會客廳裡,看著那件被遺棄在地上的她丈夫的衣服,以濛彎下腰身去撿。
向來都是他幫她疊衣,這次是該她幫他做這些的。
可,就在以濛剛要碰觸到那件大衣的時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