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眉,認真盯著她纖長的睫毛。
許輕衣頓了下,終於抬眼看他:“有這個必要嗎?”
她這副樣子,實在是太冷漠了,好像連他站在她面前,都是錯誤。
陸庭深胸口,泛起隱隱的刺痛感。
他目光掃了眼遠處,齊盛和客戶走遠的背影,“你來陸氏要找的人是齊盛?他這人很看人下菜,在商場上的手段特別野,接專案也不愛走尋常路子,你……”
“你又是覺得,我接這種案子,得不償失,浪費時間是嗎?”
許輕衣開口打斷他。
陸庭深到嘴邊的要小心三個字,硬生生堵在嗓子眼裡。
他手插在褲兜裡,眸色微暗,盯著她問:“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交朋友,你要說我朋友出身低,沒有利用價值,我從她們身上,得不到錢和資源。之前和周定,分明是他糾纏我,我卻被你貶低,說我找男人,也只能找到這種,對我有歪心思的男人。”
許輕衣越說,心緒不免出現起伏。
她聲線清冷,可卻隱隱藏著,不易察覺的,巨大的委屈和不滿。
“還有和沈野來往,你也是一味的諷刺我,說我圖新鮮,心裡只有錢和勢力,在你看來,我就是個唯利是圖,沒有一點真心,只會向錢看的女人,不是麼?”
“這些話我不否認我說過,我跟你道歉。”陸庭深聲音有些啞,“那是因為……”
“你不用跟我解釋。”
許輕衣不太想聽他說下去。
“反正我跟你現在,也已經分道揚鑣,我對你也沒有:()冷戰兩年,她離婚他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