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婷婷越說越生氣,有些口不擇言:
“而且,你能跟劉琪那種女人訂婚,就說明你看女人的眼光,實在太差。你的話,可信度不高。”
“我跟誰訂婚,輪得到你來評判?”
秦南風突然冷了聲音。
韓婷婷猛地怔住。
秦南風勾起略帶諷刺的笑,說:“你能隨隨便便評價我口味,那我是不是也能說,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除了靠嘴逞能,還能做什麼?”
頓時,韓婷婷臉色煞白。
秦南風咄咄逼人地盯著她,還想說什麼,被許輕衣制止住:“南風,婷婷還年輕,你沒必要跟她較真。”
豪門聯姻,身不由己的滋味並不好受。韓婷婷這幾句話,確實是踩在秦南風雷點上。
就像她自己,成天在陸庭深雷區蹦迪一個道理。
也怪不得,秦南風會突然生氣。
許輕衣瞥了韓婷婷一眼,後者眼睛紅紅,挺委屈的。
她斟酌了下,神色平靜地說:“婷婷,南風話沒錯,的確是我不擇手段,才把陸庭深騙進這場婚姻。這一點,我也沒什麼不能承認的。”
然後看向景臣問:“宋青把那些信,拿出來給你們看過沒?”
“沒有。”景臣有些不解她的問題,“怎麼了?”
許輕衣:“不是眼見為實的事,你們也能這麼相信?”
景臣笑了笑:“信件這種東西太隱私,我和南風就是有什麼想法,也沒有資格追根究底。而且,我們信不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庭深很相信。”
許輕衣垂下眸,像在思考什麼。
景臣:“你雖然和庭深針鋒相對,但你也瞭解他。他是慎重認真的人,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但如果信了,便很難動搖這份相信。”
“我知道了。”
許輕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抬起眼時,對韓婷婷說道:“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
話音消失,病房裡其他三人,面面相覷。
秦南風嘴快,張嘴想說什麼,被景臣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韓婷婷則是乾脆地回了聲好。
他們沒繼續待多久。
走出病房後,秦南風問景臣:“你剛才幹嘛攔著我,不讓我說話?”
“你能說什麼,勸離還是勸和?”
“我……”
景臣這麼一問,秦南風還真語塞了。
本來,陸庭深和許輕衣這場婚姻,就沒有人看好。都等著,陸庭深和許輕衣離婚的一天。可沒想到,現在會是許輕衣風輕雲淡地要離婚。
秦南風覺得怪怪的:“嫂子都跟了老陸十年,當初她逼著老陸結婚,我們好說歹說,都沒把人勸退。怎麼現在,突然就醒悟了?”
景臣瞄了眼不遠處的宋青病房,說:“那你要問,自己老婆和別的女人同時住院,庭深為什麼只往別人那兒跑。”
“就這?”
景臣駐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你還覺得,這不算事?”
秦南風訕笑:“嫂子嫁給老陸,本來就只圖老陸兜裡的票子,她自己選的路,現在又不知足,既要票子又要感情,那老陸能給她嗎?”
“誰告訴你,輕衣嫁給庭深,圖的是錢。”
“嫂子和老陸,不都這麼說嗎?上次在酒吧,嫂子還跟人說,她把老陸當提款機呢。”
秦南風不禁咋舌。
“要我說,嫂子這麼不把老陸當回事,也不能怪老陸在外面找女人。誰每天回家看著個冷冰冰,又不給好臉色的老婆,還能忍得下去?”
景臣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睨了他一眼。
“那你記不記得,上次在酒吧,庭深說輕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