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參加。”
許輕衣想也沒想,拒絕得很乾脆。
“還有,我不是你嫂子,南風,你別再亂叫了。”
秦南風哎喲一聲,連忙道歉:“瞧我這嘴,叫了幾年就改不過來了,要不然你和老陸復婚,我就不改了唄。”
“……”
許輕衣懶得跟秦南風扯淡,直接掛了電話。
秦南風聽著手機傳來無情的忙音,無奈地朝旁邊的景臣聳了聳肩,說:“你看吧,我就說嫂子不會來,老景,我看你也別瞎操心,亂點鴛鴦譜了,這嫂子和老陸,說不定真就有緣沒分了。”
景臣幽幽地看著他:“你一口一個嫂子,不也叫得挺順口麼。”
“我就悄悄叫兩句。而且我覺得吧,上回他倆分開,還真得是老陸的鍋。這又不給人家嫂子名分,還等人上頭之後,把人給甩了。這換我要是嫂子,我也不會來。”
秦南風頓了下,又說:“要不然,你去勸勸嫂子,她比較聽你的話。”
景臣想了想,第二天,便去許輕衣的事務所找她了。
許輕衣一聽,這又是個找她參加陸庭深生日會的,立馬拒絕了,說:“景臣哥,你怎麼也和南風一樣,老說些讓我不樂意的事。”
景臣笑意溫和:“你和庭深斷歸斷,但名義上,他也算是你哥哥,妹妹給哥哥慶生,不為過吧?而且,庭深這十幾年的生日你都在,今年你不在,他也會不習慣的。”
“我不在,他才會過得更舒心。”
許輕衣不在乎地說道。
“你也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這生日宴,我肯定不會參加的。而且,上次跟你打電話,你也說了,他對我,那是一丁點感情都沒有了,我臉皮薄,可不會幹這種上趕著,自取其辱的事兒。”
景臣還想說什麼,許輕衣卻擺了擺手,阻止他繼續說下:“景臣哥,你要還當我是朋友,就別來勸我了。”
她這麼說,景臣也只能作罷。
只是離開前,跟她還是多說了一句:“庭深之前,偶爾跟我提過一嘴,他說,被甩的人不是你。你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許輕衣頓了下,旋即笑道:“這話是他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要問什麼意思,還是去問他吧。”
景臣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老陸說的那句,被甩的不是許輕衣,是什麼意思了。
便也不再說下去,轉身要走。
“等一下。”
許輕衣又突然叫住他。
景臣意外,回過頭驚喜地問:“你改變注意了?”
“不是。”許輕衣是想起另外一件事,“秦南月是南風姐姐,聽說,和景臣哥你的關係,也挺不錯的。”
景臣嗯了一聲,沒否認。
許輕衣:“前段時間,她干涉我事務所的關係這事兒,你知道嗎?”
景臣眉心一擰,顯然是不知情的樣子。
“不過這事兒,就算是我技不如人,實力沒秦小姐厲害,我沒什麼話說。不過她叫來周定,跟蹤侮辱我的事兒,我不想就這麼算了。”
這件事,她一直記在心上,既然景臣和秦南風正好都來找她,她也沒理由不一吐為快。
“景臣哥,你和南風,雖然都是陸庭深的好哥們。但我和你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感情雖然不比你們三個男人深厚,但你們也不會,眼睜睜地就這麼看著我被欺負吧。”
許輕衣大致講了下,周定那段時間,跟蹤騷擾她的細節。
雖然,周定是被陸庭深收拾了一頓,但在背後推波助瀾的秦南月,卻是跟沒事人一樣。
景臣聞言,心裡一沉,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他說:“這件事,我會去核實清楚,如果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