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仗幹什麼。奶奶我啊,現在最憂慮的是抱不上曾孫,你和庭深,就不能努努力嗎?”
陸庭深在一旁,剛打完電話,對陸老太說道:“醫院那邊已經安排好,您明天直接去體檢。”
說完,看了眼許輕衣。
許輕衣握住陸老太手:“奶奶,我陪您去。”
陸老太不滿地瞪了眼陸庭深,正想說話,管家來敲門說:“夫人,小少爺回來了。”
許輕衣是在見到陸峋進來時才反應過來,這小少爺,原來指的是他。
只不過,陸老太卻很平靜,連陸峋問候她,都只是淡淡地點了頭。
甚至有些,過分冷淡了。
至於陸峋,則更是疏離,簡單說了幾句,便下了樓。
許輕衣陪陸老太說了會兒話,等老人家睡著之後,才動作輕悄的離開。
樓下,陸伯權坐在沙發主位,陸庭深和陸峋,各坐在兩旁單人座裡。
陸伯權先看向的,是陸峋。
問道:“你剛回國接手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上個月投資的國外專案,分紅資金到賬了,數目可觀。”
陸峋能說出客觀這個詞,那就說明,利潤極大,至少是上十億的分紅。
陸伯權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過……”陸峋話鋒一轉,“國內公司的管理模式,流程過於冗雜繁瑣,我在改革。”
改革,就意味著公司人員結構的調整。
過去的關係,新進來的關係,都會發生很大變動,其各種利益,更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陸峋說,在改革。
而不是,準備改革。
這話,可就不是徵求同意,而是直接通知的意思了。
陸伯權的臉色,意料之中地冷下來。
陸峋淡道:“您現在,既然已經把公司交給我,就應該料到,我早晚會改變公司的管理模式。”
“我看你是在國外待太久,太崇尚那些所謂自由之風了!”
陸伯權罵了陸峋兩句。
但話裡,卻是一點反對沒有。
顯然也是預設了他的做法。
旋即看向陸庭深,問:“你和輕衣,怎麼還沒有動靜?”
陸庭深心不在焉:“什麼動靜?”
“當然是讓老子抱曾孫!”
陸伯權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心裡就來氣。
陸庭深卻仍舊不為所動,懶散地看了眼陸峋,勾唇說:“爺爺,小叔那邊,你怎麼不催催?”
陸伯權:“他連老婆都沒有,我上哪兒催去!”
站在樓梯邊的許輕衣,猛地震住。
陸峋和宋青結婚的事,陸家居然是不知情的。
也難怪,陸峋那邊想找宋青,自己卻什麼動作都沒有。
“衣衣,在那兒杵著幹什麼,過來坐。”
陸伯權看見她站在樓梯邊,指了指陸庭深身邊。
許輕衣走過去,剛坐下,陸庭深手掌就搭上她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