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了,娘想著既然我兒子跟她是好哥們,那自然跟我也是好朋友的。所以免不得到時候要見面喝杯喜酒,送禮也就自然不過的事了。未免到時候慌亂,先做了放著。只等成親之日送上便是。不過我可說好了,這個荷包僅代表我一人的意思。你若是送,就自己找禮物去,別打為孃的主意。”程姨娘說的好像小孩子家一般,不過倒是可愛的緊,令程囂墨哭笑不得。
只是他剛才聽到了什麼,年曉魚有未婚夫?真的假的?程囂墨嗤之以鼻,他才不信呢,這姑娘還是半路撿來的,哪裡有什麼未婚夫,定是楊家長姐從小定下的吧。只是那未婚夫不知年曉魚的身份就以為是了。
哈哈,這下可是有好戲看了,年曉魚這般潑辣異於一般女子的性格一個酸秀才能扛得住?還不得活活氣死,好看,有趣極了,程囂墨嘴角揚的老高,恨不得生出預見未來的本領,好看看年曉魚他們夫妻將來是如何過日子的,一定很有趣。
程姨娘看了兒子半天,見其沒有半分怒意反而笑得如此奸詐,頓時就鬱悶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還跟自己說喜歡年曉魚的,眨眼間又不喜歡了?得,還是別多管閒事了,年輕人的世界我不懂。
程姨娘看了看兒子,出去了。
未婚夫,未婚夫?程囂墨心中默唸著三個字,拆開來看,挺普通的也就一般的漢字,可是連在一起讀怎麼這麼彆扭,越讀越不是滋味。還帶著一種可恨的感覺,程囂墨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他是什麼表情,面目猙獰,五官扭曲一副被人殺了父母的樣子。
若是有鏡子在這,他一定會為自己的表情感到不可思議的,只可惜沒有鏡子,自然就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有此反應,心中還是幸災樂禍的嘲笑著。
也罷,且去瞧瞧,看看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程囂墨索性放下手中毛筆,推著輪椅出去。院子裡練武的李弗清看見他們家公子一副被殺了全家的樣子,有些鬱悶。想想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惹了他們家公子,心生好奇想跟著去瞧瞧,卻叫程囂墨毫不客氣的斥退了。
第一次,自李弗清來程家一來第一次見公子如此怒意沖沖的呵斥自己,聽得他好一陣寒心。不過仔細想來也許是公子心情不舒服自然語氣就難聽了些,也就不放心上了。李弗清乖乖退下,恰巧程老爺從裡頭出來看見了這一幕,閒來無事也就把李弗清給叫過來了。
“弗清,你來一下。”
李弗清乖乖放下劍,跑過去了。
而程囂墨則是推著輪椅出去,一路上怒氣衝衝,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就是覺得很不舒服,想找個人打架。因為心中有氣,推輪椅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很快就到了楊家擺攤的地方。
不過去,只是站在對面遠遠地看著,果然看見一個陌生男人書生打扮卻是十分的獻媚。來來回回給楊家二老搬水果蔬菜,腿腳倒是利索。看的程囂墨不停的翻白眼,心中諷刺:哼,這麼腿腳這麼利索這麼不去當兵為國爭光,來這裡幹什麼!一看就是狗腿子,分明就不安好心!
而此時楊家二老也從屋裡出來,順便遞了手帕給那男子。男子客客氣氣與二人談笑,不一會兒,年曉魚也出來了。男子就緊跟著年曉魚,她進屋他也進屋,她出來他也出來。
程囂墨看的火冒三丈,好歹也是七尺男兒還是讀書人,怎的這般沒品,總是跟在一個娘們後面算什麼!孬種嗎,不是好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黃鼠狼給雞拜年,狐狸給烏鴉唱歌……可惡!實在可惡,這種男人簡直就是男人界的敗類!
哎,不過是人家粘著年曉魚,就讓程囂墨想成了那副樣子,有這麼誇張嗎。
程囂墨實在看不下去了,決定過去。輪椅推得飛快,一下子就到了年曉魚面前,年曉魚正忙著擺攤,一轉身看見他在自己屁股後面,嚇了一跳。
“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