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金鵬鳥,死都不甘心將金鱗果讓出來。”
島嶼之外的空中,三兩成群的人浮現了各個方位,表情不甘。
這其中就包括金家的金花娘,在場所有人之中以她的氣息最為強大,她方圓幾十丈之內都無人靠近,除了她帶來的兩個金家子弟。
另外一個氣息稍弱的中年男子,雙眼開合間精光爆閃,他扎著鞭子,拿著羽扇,左手帶著一枚碧玉扳指,穿著打扮還想世俗的算命先生。
“金姑娘,孫某勘測陣法良久,還算有所心得。”
中年男子孤身一人,可從旁人的眼神可以看出,眾人對他多有忌憚,同時還帶著一絲敬意re;。
“哦?孫先生可是看出了此陣法的來歷?”金花娘神色微動,一臉微笑道。
她彷彿對中年男子看出陣法的來歷一點也不好奇。
“孫某可以肯定,這座陣法脫胎於十多萬年前妖族君主碧眼鶴君的碧羽鎖空陣!不過這套陣法與十多萬年前的那套陣法相比威力差了不少,可以稱之為金羽鎖空陣。( )”中年男子胸有成竹道:“這金羽鎖空陣關鍵之處就在於那三根金羽之上,那三根金羽蘊含金鵬鳥的力量,再結合陣法,其力量堪比十絕王者的全力一擊,等閒的頂尖王者都不能破開。”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空手而回?”金花娘不甘心道。
“只有一個辦法。”中年男子又道。
“怎麼破陣?”金花娘道。
此地就屬她和中年男子力量最強,發言權也就在她們二人身上。
“孫某可以佈置同一個同樣的陣法,以金鵬鳥的其他金羽為引,融入那座陣法之中,如此一來,當能借助兩種陣法之力相互抵消,暫時進入其中。”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道:“只是那三根金羽是本命翎羽,而我們所得的是普通金羽,所以想要佈置同樣的陣法融入其中,需要足夠的普通金羽。只有我們聯合,才有機會進入奪取金鱗果。”
此言一出,眾人神色微變。
“孫某認為只有此路可通,否則我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大幫妖獸過來,然後逃之夭夭,至於這金鱗果恐怕與我們無緣了。”中年男子道。
“孫先生陣法一絕,在東域都是有數的陣法大家,你說的本小姐自然是相信的。”金花娘輕笑了一聲,又朝其他人道:“孫先生的陣法造詣想必各位都知道。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眾人將金羽拿出來,讓孫先生布置陣法,二是各自轉身回去,不要再對金鱗果報有絲毫幻想。”
其餘人臉色陰晴不定。
“孫正奇先生身為陣王的三**弟子之一,在陣法一道上我等信服re;。不過……金鱗果事關重大,一旦我等將金羽拿出來,無法靠近金鱗果,到時候就徹底喪失奪取金鱗果的機會了,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四重異象宗師開口道:“不是我們不相信孫先生,而是金鱗果事關重大,防人之心不可無,只要孫先生敢發下神魂誓言……”
“哼!閣下若是信不過孫某大可以離去,何必多嘴?!”孫正奇冷笑道:“老夫不能向你們保證什麼,但有一點可以明說,不借助金羽佈置另外一套金羽鎖空陣,是絕對進不接觸不了金鱗果的。”
孫正奇說完,不再言語,冷冷的看著眾人。
這時候金花娘也冷眼旁觀,她倒是個明理人,自知無法破開陣法,而孫正奇有辦法,那麼何不試一試?至於誰想要逃跑,那麼她絕對不會留手,人走可以,但金羽得留下。
不少人面面相覷,最終只有之前說話的人想要離開,而且還不願意留下金羽被金花娘的金花之雨碾碎成了肉渣。
“既然大家信得過老夫,孫某可以保證陣法佈置之後,大家憑本事接觸金鱗果,孫某絕對不會在陣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