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實力。”
然而,左將軍張布卻持反對意見。他挺身而出,聲音堅定而有力:“陛下,自您登基以來,魏吳兩國一直相安無事,共享太平。且我朝與魏國交戰,勝少敗多,損失慘重。若再次興兵,恐只是為蜀國做嫁衣,徒增我吳國之損耗。”
孫休聞言,目光轉向張布,示意其繼續陳述。
張布深吸一口氣,繼續道:“臣以為,北地王此次出使,其身份尊貴無比,乃劉禪之親子,蜀國之王爺。我們不妨將其軟禁於吳國,待魏蜀交戰之時,坐觀成敗。若魏國勝出,我們可用北地王為餌,趁機攻打蜀國;若蜀國勝出,我們則放其歸蜀,暗中支援其國內之反對勢力,使其國內亂,我們再趁機發兵。如此,蜀國可圖。待蜀國覆滅,我吳國便可與魏國隔江而治,共享那太平盛世。”
此言一出,群臣皆驚。他們雖然覺得此計狠辣至極,卻也不得不承認其中的合理性。
濮陽興聞言,臉色大變,急聲道:“左將軍此言差矣!若我國藉此機會打擊蜀國,蜀國定會與魏國聯手,共同對付我國。屆時,吳國將陷入腹背受敵之境,危矣!”
張布正要開口反駁,卻被孫休打斷:“諸位愛卿,皆乃國之棟樑,所謀所慮,皆為國事。然此時北地王尚未抵達,其真實意圖尚未明瞭。此時爭論尚無益處,只會徒增煩惱。爾等只需做好準備,密切關注北地王之行蹤與目的。待其到來之時,朕再做定奪。”
正當群臣準備退朝之際,一名侍衛匆匆步入大殿,高聲稟報:“報!北地王劉諶已至建業,現於驛館安歇。明日將前來拜見陛下!”
此言一出,群臣面面相覷,神色各異。而孫休則靜靜地坐在那龍椅之上,他輕輕地拍了拍龍椅的扶手,宣佈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