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羨慕。”
見李清愚承認了,李貞英扯了扯嘴角。
“好吧, 既然我親愛的未婚夫如此坦誠,明天就由本將帶你去北門大井吧。”
李清愚愣了下,又瞬間恍然。
是了。
他的行動軌跡如此直白,只要有心之人,確實能看出他的目的在哪。
“行,那就麻煩我親愛的未婚妻了。”
李清愚也學著李貞英的語氣說話。
李貞英翻了個白眼。
“麻煩什麼呀,又不是去皇宮內廷的太液池,區區北門大井,本將還是能做主的。”
“太液池?”
李清愚心中一動。
看出了李清愚的意動,李貞英有些好笑。
“我親愛的未婚夫,太液池你還是別想了。”
“那裡可是內庭,除非你是皇親國戚,不然連見都見不到,更別提還想釣魚。”
“對了。”
李貞英忽的面色鄭重。
“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能領悟至尊佛性,但最好不要在外面暴露,那幫子靈山禿驢拐起人來,可是不擇手段的。”
“行,沒什麼可暴露的,這佛性對我來說沒用。”
李清愚攤了攤手。
確實沒用。
除了可以自主發光外,李清愚真沒感覺到至尊佛性對他的影響。
當然也可能
是被玉玉症抵消了?
就在兩人一躺一蹲,於荷花池旁聊天時。
忽然間,一位丫鬟快步走來。
“四小姐,門外有人求見”丫鬟語氣一頓,繼續說道:“求見準姑爺,來者說是范陽盧氏的盧卿憐。”
“范陽盧氏”
想著狄仁傑的調查結果。
李清愚的嘴角,悄然泛起柔和的微笑。
“你見麼?”李貞英總覺得李清愚臉上的微笑很假。
“見。”
李清愚當然要見。
送貨上門,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沒過多久。
一位身著紅衣,面色嬌柔的女子,便被丫鬟領了過來。
“盧氏小女見過縣伯大人,統領大人。”盧卿憐道了個萬福,水汪汪的眼眸中,透著點點我見猶憐的哀傷。
“見我,所為何事?”
李清愚也挺意外。
中午剛殺了一個,現在又來一個?
真當隱藏了殺意,我就看不出來?
“小女子是為我家兄長,來向縣伯大人與統領大人道歉的。”
“中午我家兄長衝撞了二位,這是小女子的一份心意,還望兩位大人能原諒小女子兄長的過錯。”
盧卿憐自袖子內掏出一張薄薄的紙,將其遞給了李清愚。
李清愚沒接那張紙。
放下魚竿,自躺椅上起身,站到盧卿憐面前,低頭看著盧卿憐哀婉的面容。
看了幾秒後。
李清愚將嘴唇湊近盧卿憐的耳垂,輕聲吐氣。
“為何要道歉啊”
“你家兄長,不是死了麼?”
“那腦袋,就像被徹底踩碎的西瓜般撒了一地,真的很有意思呢!~”
李清愚的話。
令盧卿憐縮在袖子裡的左手,猛然握拳。
指甲,插入手心。
“縣伯大人別拿小女子說笑了。”
盧卿憐低了低腦袋,以此掩藏住眼中抑制不住的恨意與殺氣。
“小女子是誠心來道歉的,此乃長安城外萬畝良田的地契,還望李縣伯能原諒小女子兄長的魯莽。”
“行吧,我原諒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