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身邊,拉著春草問到:“春草啊,你哥說你出去走走,你這是去哪兒了啊,去了這麼久,可擔心死娘了。”
雖然春草現在除了比較沉默寡言,已經基本正常了,但是春草昨天的溺水,讓春草娘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她就這一兒一女,三人相依為命,兒子還好,身強體壯,都娶上媳婦兒了,這女兒總是讓她心疼。
“娘,我沒事,就是出去逛逛。”想到書呆子,春草在想,是不是要告訴娘呢,可想一想娘最近總在自己耳邊唸叨,要給自己找個好婆家,讓自己衣食無憂什麼的,再想想書呆子沒爹沒孃還那麼窮,最終忍住沒有說。
想著嫁給書呆子,春草突然就覺得整個世界都變的美好了,21世紀就沒談過戀愛,感嘆著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麼,雖然只是自己的單戀,但是春草是毫不在意的,她就不信她一個現代優秀女青年還搞不定一個古代的書呆子。
在從未談過戀愛的春草眼裡,已把嫁給書呆子當成了曾經做業務時手裡的案子,死纏爛打再加點小手段,還怕搞不定麼。
春草的轉變,一家人都感到驚奇,但是這是好的轉變,還是感到欣慰的。也讓春草孃的心放下了不少。
第二天吃過早飯,春草就又出門來到書呆子的小院子,直接推門進了書呆子的院子。
這次書呆子沒在樹下,而是在院子裡擺弄那幾顆長的不怎麼樣的白菜秧子和一片長在雜草堆裡的泛黃的菠菜。
春草看著這些菜,表示很無語,菠菜不都是青綠色的麼,被他種的泛黃,還活著也真是不容易了,果然只是個書呆子啊,菜都不會種。
書呆子抬起頭,看著是春草,皺起了眉頭:“你怎麼又來了。”
“當然是來看你的了,你可是我未來相公,現在開始我要照顧好你!”說完就往院子裡唯一的兩件屋子走去。
門是半開著的,春草推開門,是一個堂屋,裡面放著一張舊桌子幾條板凳,靠左邊堆著一些雜物,右邊一扇門關著的,走過去推開,裡面是一間臥室,對著院子有一個窗戶,是撐開的,窗戶前是一張還算大的炕,炕頭上有一張桌子,上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幾本書,一盞油燈,被子在床頭疊的整整齊齊,靠裡面右邊有一個有點破爛的衣櫃,一半沒有門,裡面隱約疊放著幾件衣服。進門左邊是一箇舊書桌,一張椅子,書桌上疊放著幾疊書,還有紙筆墨硯。
沒想到這書呆子還把家裡收拾的挺整齊,只是這書呆子還真是窮了 ,出了幾本書,幾張破傢俱,其它什麼都沒有。
呂子祺在後面慌慌張張的跟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除草的小鋤頭,“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隨便往別人家裡鑽。”
“這裡以後也是我家了,有什麼關係!”說完,走到炕邊,伸手拿起放在炕邊散亂的衣褲,抱起來就越過呂子祺走出裡屋。
呂子祺看著春草手裡抱著自己穿過的衣物,有些臉紅,惱怒的道:“你幹什麼!”
“當然是給我未來相公洗衣服了。”春草邊說變走到堂屋的雜物邊上拿起洗衣棒,向屋外走去。呂子琪跟在春草後邊,想伸手去拉,就突然想起春草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伸著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可這春草都抱著自己的髒衣服了,要拿他怎麼辦?
呂子祺就這樣伸著手,呆呆的看著春草抱著他的髒衣服向小河邊走去。
等到呂子祺反正過來跟著追出去要阻止,春草已經在河邊打溼了衣服,放在一塊石頭上捶打。
呂子祺站在外面柳樹下,看著春草拿著自己的髒衣服在哪裡賣力的洗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擺弄他的白菜秧子去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拿這樣的春草怎麼辦的。
春草洗完衣服,回到院子裡,就看到書呆子在這巴掌大的地裡給菠菜地除草,春草不禁感嘆,果然是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