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頓:……
要不是希比亞斯事先求她出馬,說白蕁去酒吧可能有人找她麻煩,他不方便出面,不然莫爾頓現在看他出來接手白蕁可能會大吃一驚。
看來八卦和釋出會也不能全信。
本來也沒信那個伊溫妮裝腔作勢,希比亞斯確實不是這樣的人,不過讓莫爾頓奇怪的是上將為什麼要接這口黑鍋,和白蕁撕破臉弊大於利。但她也不方便問,莫爾頓的邊界感還是很強的,所以她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怎麼喝成這樣。”
希比亞斯把白蕁抱上了床,這女人爛醉如泥一動不動,看著真愁人,上將轉身打算找藥箱翻翻有沒有解酒藥,就聽背後平靜的聲音:“喝的是蘇打水。”
……
又是裝的。
白蕁眼神很清明,坐在床上看著他慢吞吞貼過來,希比亞斯似乎有一點委屈:“劇本里沒有這一出。”白蕁一個巴掌扇過來給他打懵了——事前商量的劇情難道不是一出慘遭拋棄的女人哭訴的戲碼嗎?上將還沒過過戲癮就被迫終止了表演。
臉還真有點腫,是挺慘的,忘了找範博士要點消腫的藥。白蕁抬手摸了摸他的工傷但是毫無同情心:“不好意思,入戲有點深。”渣男賤女的戲碼一下就給她代入上頭了,沒當場廢了他都算自己大發慈悲……單方面爽了的白蕁有點心虛。
但是誰讓這狗東西悶聲幹大事。
雖然他犯賤之前和自己通氣了,但白蕁還是想不明白,就算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要發生,犯得著這麼迂迴嗎,只要說一句白蕁就會自覺的走人,畢竟小命要緊。
所以她現在還不理解這出演給所有人看的驚駭世俗狗血大戲有什麼意義,除了把他變成糞坑裡的石頭。
其實上將犯了一次賤就忍不住來找她了。
那時候白蕁還真以為他硬氣的待在休息室過夜不回來了呢,所以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感覺身邊有人的時候瞬間驚醒把上將踹下了床。
兩個人的對視是挺尷尬的,尤其是面對白蕁的滔天怒火,她還在為白天希比亞斯不見她反倒是把伊溫妮請進辦公室耿耿於懷,上將費了半天口舌都沒能沾到床,因為能解釋一切的源頭反倒是最不能告訴她的,白蕁見他有意隱瞞,連面子都不想給了——“這就是你想出來的破理由?怎麼地下之城是要炸了嗎我不能在這待了?”
“炸不了,”希比亞斯接住了她飛過來的腳:“但是你繼續待在這裡會很危險……”
連他也無法保證白蕁的安全。
這女人好像冷靜了,“所以男主覺得保護女主最好的方式就是冷落她然後危險就能自動遠離女主……?”
希比亞斯:?
“你他媽電視劇看多了?”白蕁狠狠給了他一腳:“我幼兒園就見過這麼自作聰明的橋段了!玩夠了是吧想讓我走?你還真以為我愛待這破地方?”
看來還沒完全冷靜……希比亞斯抓住了她的腳踝,聲音低低道:“信我,但凡有更好的辦法都不會讓你離開地下之城。”
白蕁撤回了腳,理智一起回來了:“所以就為了把我氣跑?你大晚上再來這麼一出豈不是前功盡棄?”
上將說不想讓白蕁討厭他。但是戲還要繼續,白蕁不明白既然已經知道最終目的了,這場戲還有什麼進行的必要。
很矛盾,可是希比亞斯似乎真的有苦衷,卻無法對她明說。
得了,反正現在聲名狼藉的又不是她。
上將倒是沒在意他的名聲是不是稀碎,現在還有心情摟著白蕁咬她。“別人覺得我出軌嚴重還是你覺得我出軌嚴重?”
有點耳熟,白蕁的cpu執行的很快:“都挺嚴重的,我也不想別人覺得我這麼沒品,在垃圾堆裡找男人。”反正現在在外人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