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機的愚蠢。”杜比蒂嗤之以鼻。
白蕁還是能理解的:“得不到就毀掉,她應該是想證明希比亞斯是個見異思遷的垃圾,讓我放棄他然後好自己接手?別人不要的垃圾她真不挑食啊。”
“他要真是個垃圾,你放棄了成全他倆也行,垃圾就該和垃圾一起。”蘭斯洛特的攝像頭轉到記憶體卡上:“用我給你解碼嗎?”
白蕁隨手把記憶體卡丟進了口袋裡:“我自己乾的事還用她告訴我?八成是莉莉絲哪次作案現場不小心讓她碰上了,天天跟蹤偷拍也怪無聊的,改天你黑了她的電腦略施小懲。”
看帥哥的興致也沒了,白蕁回了包廂坐下,艾爾拉雷德招呼她:“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快咱們玩遊戲了!”
啊?這麼能折騰,什麼遊戲?
希比亞斯托著下巴:“真心話大冒險。”白蕁甚至能感覺上將的無語,好像是挺幼稚的……“哎呀你們不懂!這種遊戲就是在酒吧才好玩!”
入鄉隨俗,白蕁還是很配合的在紙條上寫好問題和要求,甚至伸出腦袋想看上將寫的啥,但是這人已經把紙條摺好丟進了玻璃托盤裡,杜比蒂在耳麥裡又開始興奮:“你們的夜生活真豐富!我這跟看綜藝一樣,天天看著下飯!”
遊戲開始。
白蕁覺得自己寫的真是淳樸,或者說他們玩的太開放了,一個叫簡浩涆的男孩子居然拿到了初夜在什麼時候的問題,把人家臊的滿臉通紅,磕磕巴巴了半天,他旁邊有個女孩子問:“你不會還沒有吧?”結果包廂裡一片笑聲,白蕁小聲嘀咕:“我靠他們這麼奔放嗎?沒有難道很好笑嗎?”
“確實有點好笑,啊不對,有點可憐。”杜比蒂表示同情。
白蕁靠近身邊的人:“上將的初夜是在什麼時候?”希比亞斯看了她一眼,沒回答,哼,小氣鬼。
薩利莎接著拿了一張大冒險紙條:“出門右轉邀請第一個碰到的人跳舞。”白蕁的眉毛直抽抽,感覺還是真心話比較安全,但是這點難度在薩利莎的眼裡根本不存在,她大大方方的出門右轉,在一片歡呼裡邀請了酒吧的一個清潔阿姨,優雅的帶人走上舞臺跳完了一支舞,收穫了滿堂喝彩。
接下來是來自北部冰原基地的於星海,他抽到的大冒險紙條上寫著“現場向自己的crh告白”,這也太難為人了吧,作為一個求婚都不敢在公共場合的重度社恐,當場告白這種事還不得要了白蕁的小命,但是這個年紀不大的男生很淡定的放下了酒杯:“我的crh剛剛在和人跳舞呢。”包廂裡一片尖叫,薩利莎都快笑裂了,杜比蒂也在耳麥裡嗷嗷叫:“臥槽!這麼牛逼?誰寫的紙條我給他磕一個!這要拍成節目收視率不嘎嘎漲!”白蕁的眉毛都要扭了,現場告白這事她可沒膽子幹!一會一定要抽真心話!
玻璃托盤轉到艾爾拉雷德面前,不出意外的依舊選了大冒險——“任意指定一個人玩‘你有我沒有’,輸了的喝酒”。白蕁坐在艾爾拉雷德的右手邊低頭吃東西,琢磨著這個還可以接受,不過沒準這人會嫌沒有挑戰性,要她看艾爾拉雷德就應該上去跳脫衣舞……“你師兄好像在看你。”杜比蒂弱弱的提醒聲打斷了白蕁的思緒。
?
白蕁像一隻受驚的貓一樣炸毛抬頭:“臥槽這不是你的大冒險嗎關我什麼事!”
“誰讓我有指定的權利。”艾爾拉雷德不容她拒絕,把一杯香檳推到她面前:“你喝這個總可以了吧?”
杜比蒂鼓勵她:“怕什麼!上!”
白蕁:……
石頭剪刀布她還輸了,臭屁師兄率先開場:“我前任有男有女……”
真是要死,白蕁綠著臉喝酒:“我前任死了。”
艾爾拉雷德嗤之以鼻:“你以為我沒有死了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