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她沒有刻意關注,都是公司裡的風言風語傳到她耳朵裡,或者杜比蒂發現了姦情氣沖沖的跟她告狀,也有她自己偶然碰見的,總之就是她要是發現了什麼苗頭,德倫會迅速掐斷把那個女人處理掉,不會留在白蕁眼皮子底下煩她,這點倒是心照不宣,他們人前還是模範恩愛夫妻。
“所以7次只是你知道的,應該還有更多你不知道的……”臭屁師兄很同情的看著她。
白蕁捋著頭髮尾巴:“沒錯,那只是我公司裡發生的,他在外面的事我不清楚,不過他來問我意見的時候我還能跟他分析一下哪個比較合適……我要說不合我眼緣的話他也會採納的。”
簡直大跌眼鏡,希比亞斯好像知道他倆為什麼不離婚了,這婚結了和沒結有什麼區別,連舍友都不算。杜比蒂在耳麥裡嘆氣:“你說他尊重你吧,他還搞外遇,你說他不尊重你吧,他還知道來問問你的意見。”
“不是還有最後一次沒說?”希比亞斯覺得能被白蕁特意提起的應該不是小打小鬧。
那確實是最嚴重的一次,德倫之前一直把那些女人約束的很嚴,為了股份他不想和白蕁離婚更不想她出什麼事,所以沒有人敢找正妻耀武揚威,但是問題就出在了這位勇士身上。現在想想真是好心沒好報,那個叫顏夕悅的女孩還是和她一個孤兒院出來的,白蕁覺得孤兒院的孩子都不太容易,見她應聘覺得條件還不錯就留在身邊當助理了,哪知道給自己挖了個坑。
師兄很鄙夷:“他也太不講究了吧,連你身邊的都下手?兔子不吃窩邊草懂不懂。”
他吃不吃窩邊草本來沒什麼,隱藏的好就行了,但是那個顏夕悅多少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她可能覺得白蕁同樣是孤兒院出來的,憑什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搶了人家老公覺得還不夠,想把白蕁從她位置上拉下來讓德倫取而代之,自己好名正言順的登堂入室。
“真是蠢的要死!”杜比蒂想起來還是很生氣,那回真差點弄死白蕁:“我要僱兇殺了那對狗男女你也不幹!當時買條胳膊很便宜的!”
薩利莎恍然大悟:“那他們父子為什麼一直不對你出手?讓你出點意外繼承不了遺產不是更好嗎?”
因為唐堰立了遺囑,找不到白蕁或者她死亡存疑公司自動解散,所以福克納鉚足了勁找她,畢竟他在瑞荻莫的股份不能作廢,德倫也想盡辦法扶持她,只要白蕁勤勤懇懇經營公司就皆大歡喜。可惜顏夕悅不知道遺囑的事,她還瞞著德倫偷偷動手,從黑市弄來了劇毒藥物,只不過機會要等待,過了一段時間才在白蕁的飲食裡投毒,直接把她幹進了醫院。
“你也是命大……”希比亞斯覺得白蕁很可憐,從小孤苦無依又是中毒又是槍擊又是爆炸的,這傢伙每次都能僥倖活下來,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我很慘的好嗎,差點就死球了。”白蕁支著腦袋,得虧那種毒藥容易氧化,顏夕悅給她下毒的時候已經失效了大半,她自己也吃的少,這才撿回一條命。德倫聽說了差點氣死,急匆匆從作戰中心趕回來看她,白蕁終於下定決心管管這個該浸豬籠的東西了,以前和平共處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都敢弄死她了。
不用她示意,德倫自己把那女人扔到了跨海大橋澆築的混凝土立柱裡了,可憐巴巴的回來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情,但是白蕁根本不想聽他嗶嗶,那時候她在瑞荻莫已經隻手遮天,迅速把他和福克納的股份降到了行權最低線,甚至還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不守男德的男人踹了。
希比亞斯悄悄摸著她的腿:“那為什麼還不離婚?”
因為一旦離婚就要涉及財產分割,他們太容易做手腳坑白蕁,那段時間跟王室的軍火生意做到關鍵時期,她忙的抽不開身,德倫很乖覺的替她跑前跑後,瞅著這人還算有點利用價值,白蕁暫且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