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透露出一絲歉意：“對不起。或許是我的出現，讓你感覺到了危險，但請放心，我們莫仕一族沒有任何敵意。河曲神馬有它們自己的驕傲和選擇。”
“你們就生活在這荒漠之中？”蒯龍疑惑的追問道。
“嗯”這個自稱莫仕一族的神秘人點頭，取下了面紗，那是一個青年女子的模樣，“我叫莫桑，敢問你怎麼稱呼？”
蒯龍放開烏驄，說道：“我叫蒯龍，她叫薩日。並無意打擾你們，只是烏驄帶我進來。”
蒯龍語氣同樣帶上了一絲歉意，心裡已經有了一絲打算，平靜的問道：“你們族人是不是都善於變音和奔跑？”
莫桑的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
“我有一個屬下，自幼是孤兒，也是天賦如此，剛才見你奔襲的姿態，很是接近。或許她也是你們的族人。”
莫桑卻搖搖頭，“我們族人與河曲神馬相伴，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蒯龍雖然心裡有些失望，但萬事皆有例外，只是現在還沒辦法證實。
“能帶我去你們的族地拜訪一下嗎？”蒯龍試探的問道。
“不行。”莫桑搖搖頭，“我們莫仕一族不參與外界紛爭，所以也不會與你們接觸。”
“那這些河曲神馬呢？”蒯龍轉而看向湖邊上百匹的河曲神馬。
“他們有自己的選擇，我們不會干涉，但一人一馬，這是河曲神馬的驕傲！”莫桑似乎很有一些不捨，卻並沒有隱瞞這個事實。
蒯龍深深的抱拳施禮道：“改日還能與姑娘見面嗎？”
莫桑說道：“這次是因為小雜毛，哦！不好意思，烏驄出現，我才出現。以後也不可能有機會見面的。”
“如果我帶人前來馴馬，姑娘也不介意嗎？”蒯龍大膽的試問道。
“小白的種群被你發現，這就是它們的使命了。”莫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烏驄，似乎有些微微的責怪。
烏驄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似乎很是委屈。
莫桑卻笑道：“小雜毛，僅此一次。它們也是你的家人！”
語言輕快，卻帶著一絲警告。
蒯龍對著烏驄背上的薩日使了個眼色，薩日會意翻身下馬，向著小白走了過去。
草原上的女子對馬的熟悉程度是刻在骨子裡的，剛才莫桑和蒯龍如何安撫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儘管此刻心裡也有一些懼意，還是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小白的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