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道:“還是大門派的內門弟子,連開壇做法都不會,我還以為是個道士都會呢。”
老薑聽了頓時不高興了,問我:“你也是修道之人,你會你上啊。”我不客氣的說道:“大哥,你沒事兒吧,我區區一個散修,散修也!只是誠心修道,我去哪裡學習你們大門派的專業科儀。你覺得我可能會開壇做法嗎?”老薑被我懟的一時語塞。我看了一會兒他們跳大神也就沒興趣再看下去了,他們都是重複的操作每隔一陣就表演一次。我還是依舊在旁邊打坐修行。
工人們忙完以後都下山去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幾個得在這山上守一夜。為此,僱主還特意又給我們每人加了十萬。三十萬,如果晚上沒什麼事發生的話,這錢掙得也算輕鬆,就熬一夜而已。這樣的工作多來點也沒關係,反正我修行跟睡覺沒什麼區別。正在我掉錢眼兒裡的時候,時間已經慢慢的來到了半夜。言苦和尚果然是苦行僧專業出身,唸經兩小時休息十分鐘,十分的敬業。這倆姐弟就沒這麼勤快了。他倆決定今晚再跳一次大神後就結束休息了,等明早入土前再跳一次就可以收功拿錢了。
趁著今晚最後一次對祖先的祭拜,僱主決定給祖宗們上香叩拜後就回家睡覺。我和老薑就像兩個保安一樣,沒我們什麼事兒,所以我倆就在一邊打坐。突然我脖子上的九枚錢幣開始輕微的抖動起來,這是我從來都沒遇到過的情況,本想立刻入夢去問問道人張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又擔心萬一這裡真有大事發生,那我豈不是坐著這裡做夢,想跑都沒法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