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手捂著耳朵“啊”的大叫了一聲,然後就看見門上居然插著一隻筷子。那黑人把手放下來一看,一手的血,他的耳朵直接被筷子穿了一個洞。他立刻憤怒的用英文喊道:“誰?是誰偷襲我?”這時我起身邁步走了過去說道:“你們剛才是不是說我也是豬玀?”那個島國人哈哈大笑道說了一句日語,然後那個翻譯立刻說道:“他說你們都是,包括你。”我對著那個翻譯說道:“好,那今晚你們四個都走不了了,翻譯給他們聽。”翻譯立刻把我的原話告訴了他們。
那個島國人罵了一句:“八嘎!”然後一拳向我打來,我輕笑著拉開了架勢一拳給他對轟過去,當我倆的拳頭接觸那一瞬間,那個島國人“哇!”的一聲慘叫,我這一拳直接打斷了他的指骨,那個島國人的右手再也無法用力,就這麼懸掉著。我又對翻譯說:“問他,誰是豬玀?”那翻譯開始害怕起來,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話說給了那個島國人,那島國人挺有種的,對著我咆哮道:“你!就是你!”說完他用左手一拳再次向我打來,但他的速度明顯比之前慢了許多,我的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說道:“看你能有種到什麼時候。”說完我的左手對著他的手臂就是一拳,直接打斷了他左手的尺骨和橈骨。這下他兩隻手都廢了,我一把把他扔到了一邊,他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在地上哭嚎著。我又繼續對翻譯說:“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上。”那個翻譯戰戰兢兢的把話又告訴了那黑白雙煞,他倆聽了之後也沒廢話,直接就朝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