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同樣騎著黑馬的男子,雕像一般神情沒有一絲絲的裂紋,毫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不過周身散發出的強勁的內力和殺氣卻讓人無法忽視。
“煞,你說她的武功怎麼樣?”夙絕殤懶懶的坐在馬上,嘴角牽笑,神情就好像在說,你看路邊的白菜好不好一樣。
那名煞的男子依舊酷酷的面無表情“回太子,出神入化”低沉嘶啞的嗓音回答得簡單明瞭。
夙絕殤彷彿並不在意“那你跟她相比如何?”
“100招之內不分勝負”
“呵呵”極致魅惑的嗓音牽出嫵媚至極的淺笑,“小煞煞不如去試試,隨便幫本宮收拾了那些沒用的廢物,二十個人都打不過一個小姑娘讓人耍得團團轉不配做本宮的人,更不配活在世上。”
只一瞬間前一刻還與清焱對打的的二十幾名黑衣人瞬間便被人一招割破咽喉,倒地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不相信般,清焱也呆愣在那裡,她還是親眼看見這麼多屍體,這麼殘忍的景象,思想彷彿停止了思考這就是古代低賤人的命。
但僅僅是這一瞬間的呆愣,煞的長劍已經劃破了清焱的手臂,要不是她反應的快,那一劍刺中的就是她的心臟。
“戰鬥中是不可以愣神的,清兒難道你連這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嗎?”依舊是那魅惑的聲音在空中揚起。
清焱手捂著流血的地方很快便進入戰鬥狀態,不可否認那個叫煞的男子武功和內力都屬於高手,他下手狠辣,招式多變,以陽剛之力催動內力下手快、狠、準。清焱漸漸摸透他的武功路數以柔刻剛處處化險為夷,但是受傷的手臂卻帶給她諸多不便。只見煞左手襲向清焱的前胸,她險險一避,卻不料他只是虛晃一招,握劍的右手迅速翻出個劍花向清焱的後心刺去,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一顆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長劍上,只這一個空隙清焱翻身一掌打在他的身上逼著他倒退一步。而遠處飛身而來的黑衣人則抓起清焱的手腕快速逃離現場。
煞本想去追,卻被夙絕殤制止。又有個好玩的人出現了。清兒,好戲才剛剛上演。嗜血的嘲笑,魅惑的笑聲,罌粟花般危險卻又使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拖著傷重的手臂再加上一陣打鬥,清焱早已累得不行,她任由黑衣人拖拽著自己,因為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並且她本能的相信這個人不會傷害她。黑衣人把清焱帶到一條小河邊,指了指河水,清焱明白他是讓自己清理下傷口,不過他是啞巴嗎?她狐疑的看了看救了她的神秘男子,黑色的緊身衣,勾勒出氣完美的身形,長髮被緊緊束在頭頂,臉完全被黑色的斗笠遮擋住。這人要是在半夜出來保證能嚇死幾個心臟不好的。
清焱用水清清拍打著臉,滿足的笑了笑。她回頭看著黑衣人說:“你不來洗洗嗎?水真的很清涼。”黑衣人依舊不動聲色的不說話。清焱無趣的撇撇嘴小聲嘀咕了句“真像一塊石頭。”殊不知黑衣人斗笠下的冷顏漸漸舒緩,一絲由心發出的笑意慢慢爬上嘴角。
清焱站起身拍拍褶皺的衣服學這電視上江湖兒女抱拳說:“多謝這位……”不過話還沒說完眼前吹起一陣風后清焱便軟軟栽倒下去,不過她倒是沒有與大地親密接觸而是落到了一個清冷的懷抱裡。在她快要失去意識時還在想這算不算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雕花小窗照進清焱略顯蒼白的臉上時,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眨動了幾下隨後猛然睜開,黑亮的眼眸先是有些迷茫的望著天花板,隨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用手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坐起身,她記起來了自己是被那黑衣人迷暈的,之後便出現在這屋子裡。環顧四周很簡單的小屋,簡單的陳設,標準的客房設定。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清焱眯著眼看著揹著光走進的人,看身形是個女子。只見那女子走近些微微一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