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嗎?匕首也行。”
阜新還撫手長髯,意味深長地回道。
“雖然你我一見如故,可老夫時日不多,灑血為盟結拜之事就不必了。小友若是有心,可否找一處風水絕佳之地。”
“我有點想現在囊死你的衝動。”
只是這話音剛落,阜新還便失去生機,撒手人寰了。
夏煜跳起身子指著坐化的阜新還就是一頓亂噴。
“你這老匹夫虧你死得快,扯了這麼久一點有用的都沒交代。叨叨半天個人簡歷,你是要我給你印自傳嗎?哥們還以為你是秘籍老爺爺呢!結果是個普信男,去你妹的還想要風水寶地。茅房考慮一下吧!”
不死心的夏煜在老者身上一通亂翻,雖說他這一身破破爛爛。但是渾身上下確實也是破破爛爛,唯獨有一個黑色戒指。夏煜擼下來咬了咬,擦了擦。
“混蛋,好不容易有個首飾還是塊鐵的。您這是比我還窮?怪不得死在路邊沒人管。”
其實夏煜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死者為大,咱一個三友五好青年不能那麼絕情。人家畢竟沒有訛自己不是嗎?
戒指鐵的就鐵的,這算是老人最後的遺物。老者說的也對,人的一生追求再多也是空虛,不如活得精彩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