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像,尤其是你穿紅衣的時候神韻與之最像。”
林清波靈敏地捕捉到了“舊畫”兩個字所透露出來的資訊,身子不由坐直了些,“你想說什麼?”
龍公子看著她的臉,道:“令慈可是姓龍?”
林清波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從花池邊上下來,在他面前站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他一遍,然後才開口道:“是姓龍,大概五百年前跟你祖上是一家吧。”
龍公子的表情頓時有些激動,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停。”林清波伸手製止他再往前走,“同一個姓氏你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再說這天下長得相像的多了去了,你別認錯了人。”
龍公子微微吸了口氣,退回那一步,“你說的也對。”
“所以,別到處瞎認親,我就是個商賈的女兒,不可能跟你有八竿子以內的關係,沒事回去洗洗睡吧。”
龍公子被她最後一句話給逗樂了,“你這樣子還真不像個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千金小姐。”
林清波直接給了他一句,“那是你見得少。”
龍公子為之失笑,但他還不想就此放棄,“不知令慈家鄉何處?”
林清波把手一擺,道:“行了,別打聽了,那是我家的事,沒必要向你一個外人說。”
“秋夫人,由你告訴我還是由我派人去查,你自己選一個吧。”
林清波“哈”了一聲,望天吐了口氣,道:“那你慢慢查去吧,連我爹都不知道我娘打哪兒來的。”
龍公子呆住。
“本來想好好賞賞月,不過算了,現在我也沒什麼興致了,你不走,我走了。”
“你別走,令慈可有留下什麼特別的遺物?”龍公子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她。
就在他的手快碰到林清波的時候,一陣風拂過,他眼前已經沒了林清波的身影。
“龍公子,這麼晚還沒睡啊。”
隨著話音,秋展風已摟著妻子落在了十步開外。
龍公子展開手中的摺扇,笑了笑道:“秋大俠不是也還沒睡嗎?不知道苗姑娘現在怎麼樣了呢?”
“哦,你是說馮夫人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龍公子拿扇子敲敲自己的頭,微帶抱歉地道:“對對,是馮夫人,她已經嫁人了嘛。”
林清波不耐煩聽他們兩個打機鋒,開口道:“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先回去睡了。”
“秋夫人,我的問題還希望你認真回答一下。”龍公子這個時候已經明白跟林清波說話確實是不能兜圈子,因為她不耐煩,所以便乾脆單刀直入了。
秋展風看妻子,“什麼事讓他這麼執著?”
林清波沒搭理他,而是對龍公子道:“我孃的遺物據說全讓我爹當陪葬和我娘一起埋進墳裡去了,這好像也是我孃的意思。”
龍公子表情一呆。
“所以說,你就別想了,你總不能挖開我孃的墳去看吧,那可犯法。”
龍公子苦笑了,如果那真是自己要找的人的話,她這麼做還真是決絕啊。
“那令慈名諱能否告知?”
林清波歪歪頭,道:“我只知道我爹喚我娘阿良,至於全名啊,我爹沒說過,我不知道。”
龍公子神情一振,“果真是喚阿良?”
“當然了。”一看對方的神情變化,林清波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總不會她早死的老媽還真跟皇族有什麼瓜葛吧?
我的天爺爺的,皇家那地方的鬥爭已經升級到宮斗的精神層面了,更殘酷啊,難道老媽當年是從那吃人的地方逃出來的,然後嫁給了老爹,就此隱姓埋名?
片刻工夫,林清波腦子裡已冒出無數個猜測,最後她晃晃自己的腦袋,告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