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便好。”
蘇伯玉領命:“是。”
宴會蘇伯玉晚上前來給她稟報,就安排在了第二日上午在兩儀殿舉行,沒想到的是這晚上她來了月事,最近忙的她都忘記日子了,還是蘇伯玉伺候她時,看見了滲出在裙子外的血色,她從沒覺得這麼丟人過,被他一本正經恭恭敬敬拿著衣服要伺候她更換,她才反應過來,一張臉燒得通紅,尷尬不自在一把搶過衣裙抱在懷裡:“朕自己換,阿兄你先出去。”
蘇伯玉眸中帶著瞭然她羞澀心思的溫和笑意,恭敬低頭道:“陛下月事規律穩定,可喜可賀,臣去吩咐人熬煮些暖身子的紅湯。”
商凌月求之不得:“快去。”在他端著紅湯也就是生薑煮紅糖水回來後,她也換好了衣服,端起來就喝了。
不知是這些時日調理得當還是其他原因,這次她最擔心的痛經竟然沒有出現,只是有些腰痠腿困而已的輕微症狀。第二日的宴會也沒推遲照常舉行。
商凌月這次終於將南詔王是何方神聖認準了,這個想要嫁給她的人。
此時此刻,他正單膝跪在她面前敬酒:“臣南詔王皮羅奴敬皇帝陛下。”
商凌月看著長得剛朗十足,高大勇猛的南詔王,像他這樣身形相貌的人,據鳳耀靈給她講解在南詔都少有,他不得人心的部分原因也就在於有人認為他不是南詔人,不是先南詔王的兒子,笑端起酒杯道:“愛卿請起,不必如此多禮,今日宴上可並無無君臣,朕給你的設宴詔書中說得清楚。”他當是相貌隨了他從吐蕃拐來的母親,而不是南詔女子那樣。
南詔王皮羅奴一雙眼睛毫不掩飾此行目地直視她,笑著站起:“多謝陛下。請,臣先乾為敬。”說完就仰頭一干,頗為豪邁。
商凌月抬手就要飲。酒杯卻在到嘴邊前被一隻手攔住,見是蘇伯玉,她詫異看向他:“阿兄?”
已經飲完酒的皮羅奴也看向了刻意阻攔的蘇伯玉,略有些不滿道:“統軍為何要阻攔陛下?”
蘇伯玉笑轉眸看向他道:“陛下昨夜來了月事,且還有痛經的病症,酒水這等涼寒的東西不飲為宜,陛下記不住,做臣子的得為陛下記著,時時提醒。南詔王敬酒,陛下寵愛臣子,來酒不願推拒,臣為了陛下的身子和商姒帝國的未來皇嗣考慮,不得不阻止,還請南詔王海涵。”
南詔王登時轉不悅為平和,看了眼商凌月,微微行禮恭敬道:“竟是如此,臣不知陛下身體不適,還請陛下恕罪,陛下厚愛臣已經心領,這酒切不必再飲。”
商凌月滿頭惡汗,商姒帝國又一個跟古代不一樣的地方,女子月事放在眾臣子面前當國家大事議論,一幫臣子頗為看重,你說說有哪個朝代是這樣?她也只能習慣,笑道:“朕見到愛卿一時高興,也沒像以前一樣痛得死去活來,險些忘了,愛卿起來吧。”
說罷將酒杯轉手遞給蘇伯玉:“阿兄代朕飲了這杯酒。”
蘇伯玉恭敬領命雙手接過:“是。”
商凌月接著對南詔王道:“朕視阿兄如長兄,他飲就是朕飲。”
她這一言一舉,蘇伯玉所受的恩寵不言自明,南詔王眸光微不可見一閃,竟是有幾分嫉妒,難道傳聞是真的,陛下已經成了蘇伯玉的人?蘇伯玉並不是真太監?不動聲色笑道:“統軍代陛下飲酒,正是臣心所望,請。”
蘇伯玉飲完酒後,將酒杯放回了她面前,重新斟滿了酒,宴會繼續。
曉得是蘇伯玉代為飲酒,南詔王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就好飲酒,中途敬酒的次數已經是數不清,蘇伯玉都一杯一杯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來者不拒,喝到最後殿裡參加宴會的臣子們視線都被吸引到了皇臺上,只要南詔王敬酒就都去看一眼。
蘇伯玉雖不是啥好人,可商凌月看他陪南詔王喝了快有幾壇,這南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