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檢查,太醫查了後,稟報道:“統軍只是胳膊上受了些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陛下不用擔心,臣這就去準備給統軍清洗傷口。”
商凌月懷疑看他一眼,蘇伯玉滿身的血,“你確定沒事?”
太醫恭敬道:“統軍胳膊上的傷口看著兇險,但只是傷著了皮肉,無礙的,陛下可以放心,只要用上上好的藥膏,平素注意些,不久便能癒合,臣絕不敢欺瞞陛下。”
蘇伯玉讓他下去,轉眸看向商凌月:“傷勢嚴重的是那六人。”
商凌月沒想到只有胳膊上有傷,這才安下心來,坐在他旁邊:“你們撤離時發生什麼事了?”
蘇伯玉看她心有餘悸,伸手摟她,握住她的手,商凌月小心避著他胳膊上的傷,就勢倚在他胸口,蘇伯玉摩挲著她的手指,感受她溫軟的身子:“離開時我故意漏出破綻,讓吐蕃大軍知道我們的去向,有一小支吐蕃軍隊追上了我們,禁衛軍拼死拖延,才有時間脫身,身上的血都是吐蕃人的,如此像是受了重傷,我故意為之。這兒火把不亮,守衛一開始沒認出是我,險些打起來。”
商凌月不解,皺了眉:“為什麼要裝重傷?”
蘇伯玉道:“以便日後能儘快收復失地。”
商凌月想不通他重傷和儘早收復失地有什麼關係,剛想問,蘇伯玉加了力道摟了下她的肩:“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等太醫清洗傷口就好,本來不想吵醒你,都是那些守衛,動靜還是大了。”
商凌月想也沒想就搖搖頭,看向他嘆氣道:“也不是你們,是我睡不著,那會兒剛被噩夢嚇醒沒多久,這幾天都這樣,我都習慣了。”
蘇伯玉聞言臉上不由浮現笑意,輕撫了下她的面頰:“現在去睡吧,肯定能睡著。”
商凌月看他神色才反應過來自己言語中洩露了不願意表露的東西,臉微微發燒,一時不自在,就要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而他居然就鬆開了,商凌月下意識看了他一眼,眼中氣悶和窘迫交織,因多日分別想念,想跟他在一起待著,卻又不想讓他看出來這心思,欲蓋彌彰,蘇伯玉心頭一動,頓時把她壓在身下,低頭攫取她的唇,邊隔著衣物撫摸她最敏感的地方,二人許久未曾這樣,商凌月受不了刺激便軟在他身下沉淪其中。
太醫剛好回來到了門邊,錯愕瞪大了眼珠子,陛下和公公!這?猛然又才想到看到了不該看的,嚇得登時出了一身冷汗,趕緊退到外面,該死的眼睛,蘇伯玉會殺了他的,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殿裡的高盡國垂下眼睛退出關閉了殿門,發現太醫令站在外面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直擦冷汗,一眨眼,明白過來,走近輕按了下他的胳膊,太醫令悚然抖了下,見是他,急忙施了一禮:“公公呀!”
高盡國回以一禮,走近輕按了下他的胳膊,笑道:“張太醫,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只當沒看見,如今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太醫令聞言曉得他這是放他一馬,高盡國是蘇伯玉的心腹,他肯定不會有事了,整個人瞬間得了解脫,虛脫腿一軟,高盡國扶住了他,笑道:“張太醫!您這是怎麼了?”
太醫令趕緊站直,擦了下額頭,心有餘悸笑道:“我沒事,高公公說得是。”
高盡國哎了一聲:“那張大人隨我到偏房先歇著,統軍的病情不打緊,咱們做臣子奴才的,等陛下召見出現才是正理,否則那就是大不敬。”
太醫令忙不迭點頭:“是是,有勞高公公帶路。”
二人剛走到門口,卻見一人匆忙而至,竟然是開國郡公,高盡國一眨眼,趕緊行禮:“奴才見過郡公,夜如此深了,郡公可是找陛下有事?”
周昌邑一把拍在他胳膊上:“你個鬼靈精,少擋我的路!”
高盡國無奈一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