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救她。
不過酒保貌似並沒有這樣的打算,他知道像這樣的小事情,並沒有損壞店內的什麼重要財物,獅子幫才懶得管。即使來了事後還要千恩萬謝,為了一個女招待實在是不划算。所以他裝聾作啞,就當沒看見。
李雨田在一旁看的真切。一邊看一邊在思考。在他過去的人生中,這樣的事情見過太多了,來到島上的女人們,很多都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既然見怪不怪,自然也不會想要去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李雨田的人生觀就是:不關自己和同伴的事情堅決不管,但是一旦危及到他和同伴的話,那肯定下死手絕對不留情。
不過今天的情況特殊,李雨田想這正好是一個大鬧一場的好由頭。於是他仰脖一口將剩下的一點啤酒喝光,反手抄起酒瓶朝**上身的男人走去。
那男人下身已經高高豎起,正等著好好宣洩一場。女招待則被扒了個精光,雙腿也被分開,眼看著就要遭遇侮辱了。四周的人要麼看熱鬧,要麼完全不理。在這個島上,這種事情稀鬆平常。
“砰!”的一聲,酒瓶砸在男人的腦袋上,鮮血頓時飆射了出來,男人大叫一聲捂著頭後退幾步,因為褲子沒有完全脫掉,所以將他絆倒,整個人哐嘡一聲砸碎了一張椅子。
男人扎睜著爬起來,拉上褲子指著李雨田道:“你他媽的幹什麼,混哪裡的,知道我是誰麼?”
李雨田面無表情,隨手扔掉手裡的半截酒瓶道:“你不需要知道。”
“你,你找死!”男人血流滿面,發起狠來顯得越發猙獰,“兄弟們上,幹掉他!”
男人背後的七八個小弟立刻抄起椅子或隨身攜帶的刀具什麼的朝李雨田衝過去。
李雨田微微冷笑,一幫小嘍囉,對付你們都不需要用什麼能力。因為經過聖水的強化,他現在即使不用能力,身體的基本素質也比原來大大提高了。
李雨田以攻為守,還未待小嘍囉近到身前,搶先迎了上去,先是將衝在最前面的那人狠狠的撞飛了出去,隨後左右開弓,拳拳到肉,腳腳直中要害。自從有了能力,他已經不需要防守了,因為受點小傷,幾乎可以瞬間痊癒。
一個嘍囉持刀朝李雨田胸口直刺過來,李雨田往右移動一步,抬起胳膊讓過尖刀,隨即落下胳膊將持刀的手牢牢的夾在腋下,同時落下的手從被夾住的那條胳膊下方伸出,按住嘍囉的肩頭,整條胳膊一用力,嘍囉的胳膊咔咔咔幾聲響,頓時斷成了三截,嘍囉疼的冷汗直冒,發狂一樣的嘶吼。李雨田帶著這個嘍囉翻身一甩,正好擋住了另外一個嘍囉的鐵棍。那一棍子還挺重,直打的那斷了胳膊的嘍囉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李雨田或擊打,或擒拿,一個嘍囉一下基本解決,消滅七八個嘍囉不過用了一分鐘。
還捂著頭的男人看呆了,沒想到這個小鎮上還能出現這麼強的人,本來拉長的臉一下子露出了獻媚的笑容,唯唯諾諾的說:“這個,這個不知道兄弟是什麼來路啊,小弟瞎了眼,請報個名號。”
李雨田說:“我不是什麼有名的人,也無幫無派,不過不想被你們打擾我喝酒而已。你們還要打麼,不想打就快滾!”
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應道:“是,是,我們滾,我們滾!”說罷連拉帶拽的帶著能行動的,拖著不能行動的倉皇逃出酒吧。
李雨田見狀有點失望,本來是想鬧的大一點的,誰知道這幫傢伙太菜了,幾下子就打跑了,周圍圍觀的人也只是朝這裡看了幾眼,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效應。李雨田苦笑了下,準備返回吧檯,繼續等下一個機會。
這時候剛才一向很淡定的酒保不淡定了,衝出吧檯朝著李雨田吼道:“你他媽哪裡來的,這種閒事要你管麼?你快走,不要給店裡招惹是非!”
李雨田眉頭一皺,心想這個地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