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形,害人於唇舌間。
“豈有此理,如果不是本王暗中支援,他巨狼能只一夜滅了逐月樓的分樓?如今他竟然忘恩負義?這背信棄義的小人我定不饒他。”司馬宸怒極,一掌拍打在那石桌上,石桌砰的一聲,頓時裂開幾條縫。
“王爺,這次我去了巨狼幫的老巢,發現他們幫眾甚多,人才濟濟,如果他歸順皇上,始終是我們的心腹大患,看來我們真是養虎為患了。”漠風不無擔憂地說。
“墨狄你說得對,好在這次被你發現這麼重要的資訊,要不被人賣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司馬宸因為震怒,那俊美的臉龐扭曲得十分難看,那曾經多情的眸子此刻迸射出陰鬱兇狠的光芒。
“墨狄,你呆會去我的書房,我召集人過來商量此事的對策。”司馬宸拂袖而去,即使走了很遠,七寂還能感受到他那濃濃的殺氣,漠風定定看著司馬宸的背景,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我走了,你歇會,我今晚估計不回來了,你睡床吧,始終舒服點。”七寂本來是想說漠風心地陰狠,手段毒辣,但聽到漠風這句關切的話,硬生生把罵人的話吞了下去,其實看到司馬宸與巨狼翻臉,七寂心中暗爽。
“嗯,你小心點,別到時自露馬腳,又冤枉我告密。”七寂撇撇嘴,沒好氣地說。
“是好人我不會當賊,是賊我也絕對不會當菩薩,你別做賊給我發現,要不抓你到官府蹲牢去,然後一刀砍了你頭。”漠風惡狠狠說完,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步伐輕快,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從側面看他的臉上居然還帶著笑。
七寂躺在床上,有點受寵若驚,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男人對她那麼好,又有什麼圖謀呢?不是她內心陰暗,實在是見識了這個男人的手段,不得不去懷疑他所做每一件事的動機。
洗去一路風塵,七寂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陣輕微的聲音驚醒,當她拔劍跳起來的時候,竟然發現漠風就坐在床頭,那手伸在半空,像在摸空氣一般,當他看見七寂醒來,整個人似乎受到驚嚇那般,俊美的臉龐染上了紅霞。
“你半夜鬼鬼崇崇在這裡幹什麼?”七寂惡狠狠地問,那凌厲的目光朝他一頓猛射,這個男人莫非是想對她下手了?
“誰鬼鬼崇崇了?我只是沒想到可以那麼早回來,想躺回自己的床罷了,不過算了,床上有了你那難聞的味道,我會燻得睡不著。”漠風邊說邊站起來,正眼都不敢看七寂一眼,因為他剛才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居然想去摸一下她的臉頰,甚至想俯下身子品嚐她那粉色唇瓣的甘甜。
雖然漠風很快地躺在地上,但七寂這一晚都沒有睡著,她總是感覺有一把刀在自己背後晃著,她害怕她一不留神就會被漠風宰了,而漠風也沒有睡好,他一直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想摸一下她的臉頰?
“過兩天我會再去一次巨狼幫,你準備一下。”漠風淡淡地說,天大亮之時,兩人都賴在被窩裡不願爬起來。
“我沒有什麼準備,也沒有什麼牽掛,你想什麼時候出發就出發。”七寂的聲音也是沒有任何溫度。
“沒有什麼牽掛?如果沒有牽掛,當初是誰離開的時候,跟那個男人又抱又摸?”漠風的聲音透著酸意,但七寂只聽出他的嘲諷與不屑。
“沒有我的允許,你們兩個不許單獨見面,如果真的要見面,大不了我陪你去,免得水性楊花的你,做出對不起天寐的事情來。”漠風說完沉著臉掀被子起床,七寂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被他一句水性楊花破壞殆盡。
但七寂沒有見著七殺,聽說他今天一大早就去執行王爺的命令了,見不著七殺,七寂也並不覺得很失落,畢竟在星月教他們一年也難得見幾次,她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只是現在漠風死死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