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鬥好了,有什麼訊息你再向我稟告。”漠風的唇微微上翹,那是一切都在自己算計當中的愜意與自得。
“你跟她現在怎樣了?”漠風突然話鋒一轉,因為轉得突然,讓天寐愕了好一會兒。
“什麼怎樣?”天寐的眸子微眯,但臉上溢滿了笑容,那幸福的笑容讓漠風覺得刺目。
“這女人你一定要了?”漠風漫不經心地問。
“嗯,非她不可。你不會又想——”天寐以為漠風又要阻止他跟七寂在一起,整個人坐了起來,說話也透著堅定。
“看你緊張的樣子,不就一個女人嗎?我才懶得理你,既然你們早已經郎情妾意,情深意濃,你以後就別亂來了。畢竟很快就是有妻室的人,你屋裡那些歌姬、舞姬就別霸著了,全送到我這裡來,免得暴殄天物。”漠風的笑容一點點變大,似乎佔了大便宜一般。
“你說真的?”天寐睜大眼睛問。
“真的。”漠風的笑容更濃。
“還是留幾個給我使喚吧。她整一個小武痴,幫我洗了幾天臉,幾乎將我臉上那層皮都刮下來。敢情將我的臉當石頭,以為磨不爛了。更何況我哪敢叫她幫我捶背捏脖子?我怕她那劍擱我脖子上呢?”天寐嘻嘻一笑,有點討價還價的味道。
“如果你捨不得你那貼心的侍婢,我再送幾個給你,但她搬到我樓下怎樣?”漠風漫不經心地說。
“別——別——還是留在我這裡,放你那我不放心。我都提心吊膽好幾個月了,如果不是知道你對女人沒興趣,我打死也不敢讓她留在你身邊那麼久。你那張臉讓我不放心,標準的招蜂引蝶臉。”
聽到天寐的話,漠風一臉黑線,但實際很心虛。因為他就趁七寂暈倒的時候,吻了她好久。甚至這段時間頻頻發春夢,而夢中的女子無一例外都是她。想起這漠風臉微微發燒,像做虧心事那樣目光躲閃。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般沒眼光?她我還看不上眼。”漠風的聲音帶著不屑,一邊說一邊將頭轉開,生怕天寐看出他的不自然。
“漠風,什麼女人你都看不上眼,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呀?如果是這樣要及早去醫治。我認識一個大夫,對男人這個——”天寐邊說邊湊了過去,一臉真誠與關懷。
“去——去——去——你才不行。我正常得很,再說整死你。”漠風惡狠狠地說。天寐也不怕,笑著站起來朝他瀟灑地揮了揮手。
“我要回去看看她了。一晚不見我,說不定她在想著我呢?”天寐心情極好地離開了逐月樓。漠風看著天寐的背影露出絲絲苦笑,他都不知道多正常,尤其這幾天,還旺盛得很,要不也不會頻頻發那種夢,只是——
漠風輕輕嘆了一聲,聲音很小,但卻帶著滿腔的鬱結。這一夜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依然難以成眠,為什麼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為什麼耳朵裡全是她的聲音?
最後漠風只好煩躁地披上衣服走到外面,這麼晚了,她居然還沒有睡,但看著那微弱的燈光,漠風的心竟然慢慢靜了下來。
燈火在風中搖曳,七寂透過窗戶,看著黑黝黝的夜空,雙眼空洞而絕望。今夜徐虎來找她,帶來教主的新任務。離開星月教太久了,久得太真的以為自己自由了,久得自己今天竟然心血來潮穿上漂亮的衣裙。
“如今副樓主心儀你,教主漠風對你也心動,樓主要你成為他們的女人,讓他們徹底反目成仇。他們反目之後教主會下達下一個任務給你。”徐虎雖然對她很恭敬,但說話總是帶著一股傲氣,看來在教主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但她在星月教那麼多年,竟然從沒有留意到他,不知道是他隱藏得太好,還是教主暗中養著的人太多。
“教主可能誤會了,副樓主心儀我,這點不假。但樓主漠風卻恨我入骨,他怎會對我動心?還望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