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兵力絕對不在我軍之下,並且他們的盔甲,兵器等作戰裝備與我軍相比毫不遜色。”聽到士兵的話,司馬勒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淵國不是已經到了餓屍千里的景況了嗎?國庫明明已經空了,為何裝備還如此好?照他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三餐不繼,缺馬少糧的嗎?
“那年輕將領是什麼人?”司馬勒雙眼緊緊盯住士兵,但腦海卻搜刮淵國的名將,但這些年淵國兩個有名的將領都被他派人陷害,慘遭昔日淵王殺害,淵國早已經國無好兵,朝無好將了,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人?
“這個還沒來得及打聽,只聽說長得異常俊美。”士兵低著頭,不敢再看司馬勒他們一眼,畢竟他現在在讚美敵軍將領,只是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到該怎麼形容他好。
“你先退下吧。”司馬勒揮了揮手,士兵如蒙大赦,快步地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額頭還掛著豆大的汗珠。
“這次薛霸輕敵了,要不也不會長驅直入,不留任何後路,而朕也輕敵了,以為淵國已成一根朽木,根本就不堪一擊,想不到困獸猶鬥,而且威力無窮,能將老虎的爪子都抓傷。”聽到司馬勒的話,眾人沉默,昨日還全都意氣風發,想不到今日一一
“皇上,我們既然都已經攻到淵國的皇城,如果就此作罷,前面的努力不全都盡付東流水了。”此言一出,眾人齊聲應和。
“蔡遠,你先叫將士做好準備,隨時侯命,等朕一聲令下,踏平淵國。”雖然這話群臣有不少人說過,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說得像司馬勒那般有威懾力,讓人的心也跟著沸騰起來。
“是,皇上一一”蔡遠離開之後,司馬勒率領群臣到了御書房從詳計議,群臣一直傍晚才離開,大家離開之後,司馬勒一個人跛著步,他在等前面傳來最準確的訊息,他還有知道他的百萬雄師還剩下多少人,他還不知道那位年輕的將領是誰?甚至對方採取了什麼戰術?這些不弄清楚,貿貿然出兵也還是冒險。
不過直到現在,司馬勒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心腹愛將薛霸已死,想他這些年身經百戰,立下了多少赫赫戰功,如今真的被一個無名小卒所殺?還有他驍勇善戰的百萬雄師,怎會兵敗如山倒?莫非是薛霸已老?
夜再深一點,宮中已經全掌了燈,西漠後宮的妃子也聽說將士在陣前吃了敗仗,知道皇上心情不好,這一天夜晚,皇宮也顯得很是安靜。
“我軍還剩下多少人?”夜深,司馬勒依然坐在御書房,柔和的燈光也沒能讓他的臉稍稍變的溫和,他不是沒有經歷過風浪的人,戰場上的輸贏並不能輕易影響到他的心情,但今夜他竟然有點煩躁了。
“粗略統計,我軍還只有二十萬,其中不少已經受傷。”士兵的聲音在這樣的夜晚顯得異常清晰,司馬勒雖然知道死傷慘重,但絕對沒想到百萬大軍竟然已經只剎下二十萬,他呼吸變得有點急促,胸口火辣辣的痛,一下子就滅了他精兵八十萬,如在他身上害了一塊肉一般,豈能不痛?
“那年輕將領是誰?”
“年紀二十三、四,武功深不可側,長得俊朗無雙,但身份卻很是神秘,從沒有人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甚至連他叫什麼名字都沒有聽到過,不過他一一他一一卻一一滿口汙言猥語。”士兵欲言又止,最後將頭低了下去,不敢看司馬勒。
“他說了什麼,如實說來,否則要了你的小命。”士兵聽到如此陰冷的話,全身哆嗦了一下。
“他一一他一一罵皇上您了。”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直接說。
“說,他究竟怎麼罵朕?”司馬勒突然放柔了聲音,就連嘴角都掛著溫和的笑,讓士兵一下子像從冬天進入了春天,膽子壯了不少。
“他在戰場叫囂說司馬勒狗賊,快來受死,還罵皇上如果不敢來與他打一場就是縮頭老烏龜,生出的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