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強大到足矣站在你身邊。”
玉胭兒沒想到她的考量會讓他們產生這樣的誤解,眨了眨眼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她話未說完,卻被白子汐一個寵溺的笑容打斷。白子汐給玉胭兒的杯中斟了杯酒道:“我們都明白。你若不是在意我們,也不會一直尋找羅剎果的下落。今日是相聚的好日子,這些沉重的話題待到必須說的那日,再繼續吧。”
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都未再言。
這一夜,玉胭兒沒有限制金鈴她們玩鬧,說到底,他們這些人中,年齡最大的紅衣也不過二十出頭,在前世的這般年紀,還都是孩子。聞馨小築整晚笙歌比試,烤肉的香味和爽朗的笑聲瀰漫在整個左相府的上空,給近日因為戰火而惶恐不安的百姓驅散了些許的陰霾。
玉胭兒笑著道:“咱們這算不算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啊!”
無邪馬上作唾棄狀狠狠的呸呸了兩下,然後才咋呼道:“哎呀主子你這是哪裡聽來的詩作,這要讓皇甫劍聽見了,還不得氣的背過氣啊!咱們這邊可是節節勝利,哪裡來的亡國恨!還……還後、庭花!”
“噗……”玉胭兒一口酒噴了出來!她發誓,她念這首詩的時候絕對沒有考慮過這個世界有沒有個曲子叫《後、庭花》,她絕對說的不是那個後、庭花!
她尷尬的擦拭著唇角,瞪了無邪一眼道:“別跟我待得久了,連自己是哪國人都不記著了!”
無邪摸著後腦勺嘿嘿一笑:“別看我掛著百里的姓氏,我可不是西曜人。要不是哥他……”話音一頓,無邪的笑意停在臉上,猛然小心翼翼的看著玉胭兒的臉色!
自從百里陌那日將顧遠之帶走,玉胭兒自己給了自己一刀之後,“百里陌”三個字在玉胭兒這裡都快趕上禁忌了,誰也不敢說有關西曜太子的任何事情。無邪雖然沒有直呼其名,但和說出來也沒啥區別了……
玉胭兒倒是颯然一笑,微微咳了一聲,然後仰頭飲盡杯中酒,笑著道:“說吧,繼續。百里陌怎麼了……”
無邪嘟囔道:“我哥他……一定有苦衷,主子您應該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才對。”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一件件事接踵而來,玉胭兒好似也沒什麼多餘的時間來思考他和百里陌之間的事情。現下聽無邪這麼一說,她愣了愣,卻搖頭道:“我並非是不相信他。我只是,很失望。對於他沒有一句解釋而失望。不過說到底我們也沒怎麼樣,他……也沒責任對我解釋什麼。”
大家好像都避免聊到這個話題,於是玉胭兒這番話之後,就冷場了許久。好在無邪這個人時常抽風,不一會就又將氣氛給調了回來。最後大家喝的都很是盡興,無邪和遲修染兩個人更是不勝酒力被黑煞和惜紅顏灌得酩酊大醉。被扶著去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日早晨,眾人都抱著宿醉頭疼不已的腦袋喝著小雛菊熬得醒酒湯。紫淵和習凌回來了。
玉胭兒既然知道了赫連箏的訊息,自然是不用二人在外面東奔西跑的找人了,於是他讓二人派手下之人繼續假意探聽找尋赫連箏的下落,而兩人先行回夏都。當然,也是為了讓他們二人和黑煞他們一同接受洗經伐髓。
玉胭兒沒有問習凌關於百里陌的訊息,百里陌如果不想讓習凌知道自己的想法,自然有一萬種可以阻截訊息的辦法,問也白問。倒是紫淵給她帶來了一個訊息:南羽女皇納蘭汐因為神器殘骸被盜之事震怒,矛頭直指北玄,竟然出了二十萬兵馬支援東麒。
玉胭兒皺眉。南羽本就是女權國家,所以兵力一直不怎麼充沛。二十萬怕是出動了一半之數了,她知道納蘭汐出兵多半可能也和自己有關係,可是若是這時候西曜發難南羽,南羽豈不是後院起火自顧不暇?
玉胭兒讓黑煞立即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