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格勒的第六集團軍,然後再吸引別的方面的德軍前來救援,然後再透過切斷前來救援的德軍的退路而進一步形成新的包圍圈。這樣的話……”想到這裡劉七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出生在後世的劉七是沒有受過國產戰爭電影的薰陶,別的劉七沒有什麼印象,圍點打援這個我軍一向使用的制勝法寶劉七是記得最牢。劉七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斯大林格勒這場戰役中也看到了俄國人竟然也有使用這種手段的跡象。這要是把德國的南部集團軍群的有生力量都耗盡在救援斯大林格勒的道路之上,那德國也不用再打了,舉手投降得了。
想到這裡劉七才算是真正明白過來,之所以霍特的第四集團軍能到達距離第六集團軍只有二十公里的距離完全就是個圈套。要是霍特再用用力,估計就算是打進斯大林格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樣一來俄國人估計就會露出自己鋒利的牙齒了,他們只要在霍特的第四集團軍那漫長而狹窄的攻擊路線上隨便選擇一點作為扎口袋的地方,那霍特的第四集團軍估計也會成為跟第六集團軍一樣的甕中之鱉了。到時候幾十萬人每天人吃馬嚼的,再加上俄羅斯寒冷的冬天,非得把兩個集團軍活活困死在斯大林格勒不可。
劉七不禁慶幸希特勒沒有下令斯大林格勒的第六集團軍做出突圍的舉動。這要是第六集團軍一有什麼突圍的舉動,那受驚的俄國人非得提前紮上口袋不可。那樣德國就又要損失上幾十萬精銳部隊不可。也幸好發起救援行動的是德國的曼施坦因元帥。估計曼施坦因也就是因為看到俄國人有這樣大的胃口,才死活不讓霍特的第四集團軍跨過那最後的短短的二十公里的。
恍惚之間劉七的座車開到了位於柏林西部位於施普雷河的一座規模十分氣派的莊園之中。跟所有的歐洲古老的貴族住宅一樣,這座房子也有著草坪、噴泉、各種各樣修飾的整齊的四季常青樹。四座古老而又滄桑的高大的建築就坐落在這些綠色的植物之間,而每座樓宇之間都有帶長廊的小路連線著,看上去很有些曲徑通幽的意味。
汽車直接停在了主樓的門廊前面,車剛停穩,就有身穿禮服的僕人開啟了劉七的車門。劉七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對給自己開車門的僕人略微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進了這座名義上屬於自己的房子。
劉七剛走進屋子的門廊,迎面就碰到了老管家菲利普和凱奇醫生等幾個自己的手下。劉七十分奇怪的看著一圈站在自己面前都默不出聲的人問道“怎麼回事,你們不去休息,都站在這裡幹嘛。”
凱奇等人現在已經全部算是黨衛軍的編制了,也都統一的換上了一身黑色暱料黨衛軍軍官制服,當然這些服裝都是老管家請專業的裁縫連夜趕製的。跟那些統一製作的黨衛軍制服不同,劉七手下這些人的制服都是真正的量身製作,穿在身上都是那麼的合體,就跟長在身上一樣。
現在的劉七的手下可以說已經全部都是軍官了,光是跟劉七軍銜相同的中校就有兩名,一個是凱奇,而另一個就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德尼羅。雖然大家都已經跟劉七是相同級別的軍官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生出自高自大不服命令的念頭。在所有人的心目當中,那個長著一頭金髮,一臉陽光的年輕人始終就是他們的中校。
“中校,請你在沒有人陪同的情況下,不要用自己的生命冒險。這是我們所有人一致作出的懇求,要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請你一定要對我們講。請中校您以後出門一定要牢記這一點。”凱奇神情嚴肅的說道。
劉七這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估計是自己在柏林出車禍的訊息被這些人知道了。這些手下一定是對自己隻身冒險不大滿意。劉七不禁有些訕訕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就是打了個小日本的親王嗎,問題不是很大。要是以後再碰到類似的情況大不了我忍忍就是了。”
老管家菲利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