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的大叫,有的咒罵,而更多的人則是慟哭了起來。還有的人因為恐懼感而小便失禁,雖然因為雨水的緣故讓別人看不出痕跡,但是卻讓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尿液的臊氣。
一名頭戴黑色船型帽的黨衛軍軍官小跑到劉七站立的坦克跟前,敬了一個舉手禮後跟著說道:“報告安德里中校,一共甄別出2315名蘇軍近衛第33師,步兵第147第192師計程車兵戰俘,現以講他們全部帶出。”
劉七點了點頭說道:“很好,現在去把這三個師的軍官也都帶出來。”
“是”那名黨衛軍軍官應了一聲,然後朝一隊黨衛軍手下揮了揮手。這隊黨衛軍士兵心領神會的衝進了蘇軍戰俘軍官所站的位置,大約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多名軍官也被五花大綁的從隊伍中拽了出來。這些蘇軍軍官倒是比士兵強上不少,一點也沒有懼怕的意思,一個一個的都是抬著頭,怒目注視著站在虎式坦克上的劉七。
劉七倒是也沒有怕人看的樣子,眼神中透出了一種冷酷而又輕蔑的神情。一名蘇軍的上校軍官在從劉七坦克前面經過時,使勁挺了挺胸膛,然後朝劉七大吼道:“來殺了我吧,你們這幫法西斯匪徒,我的戰友會替我報仇的。”
這名蘇軍上校的行為很是讓旁邊的黨衛軍士兵生氣,於是抬起槍托狠狠的朝這名蘇軍上校的頭上來了一下,當時血順著腦門就淌了下來。
劉七朝那名黨衛軍士兵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動手,然後對著那名蘇軍上校說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的戰友是不會有機會的。這天底下想要我的命的人多了去了,但我不照樣還好好的活著嗎?而你卻不然,你將會為你的罪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劉七的話讓這名蘇軍上校愣住了,雖然這戰場處死對方戰俘的事情司空見慣,但是卻還從沒有聽說處戰俘會說對付有什麼罪行的,這打仗就是打仗,軍人之間的廝殺那裡會有什麼罪惡可談。蘇軍上校隨即慘笑道:“對,是罪行,我們這些軍人都犯下了抵抗你們法西斯匪徒的罪行。如果這是罪行的話,那我深深的以我犯下的罪行而感覺到無比的光榮。來吧,你們槍斃我吧,老子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劉七帶有一些嘲諷的笑了笑後說道:“你不要給我說什麼你們保衛國家為國獻身之類的屁話,你們還不配,你只是一個在死後也會被人咒罵的可憐蟲而已。你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只要你們被挑出來了嗎?”
其實這也是在場所有蘇軍戰俘心中的疑問,因為被挑出來的蘇軍基本上都是隻有個別的番號的部隊,以往蘇軍在處死戰俘時都是挨個來或者乾脆指定一部分人,根本就沒有還查士兵證的。
蘇軍上校也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因為他也發現所挑選出來的人都是自己的手下以及所熟悉的同事。蘇軍上校沉悶了一下抬頭說道:“好吧,你要是說我犯下了罪行的話,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也讓我死的明白一些。”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著在場的所有蘇軍戰俘提高了嗓門用俄語說道:“今天你們之所以站在這裡,其實是因為一件偶然發生的事情。今年二月份,我有幸帶著手下路過了你們俄國古比雪夫州的一個名叫‘獵鷹’的小村莊。當時我們軍隊的食物已經全部耗盡,我們當時就進入那個小村莊去想購買一些吃的。”劉七的話讓在場的所有蘇軍戰俘都不相信,他們寧願相信劉七當時帶著人是去搶村民的食物。
“但是可惜的是這個村子所有的食物已經只剩下了一塊不足五百克的黑麵包。這時村子中有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女孩向我乞討,她告訴我說她有一個生病的母親。作為軍人的榮譽感致使下,我將那塊麵包送給了那個小女孩。並且還送給了那名小女孩一件我的衣服。”現在蘇軍戰俘都已經講劉七說的話當成天書來聽了,誰也不相信邪惡的法西斯黨衛軍會有這樣好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