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躺於地,扯開那襲髒兮兮的衣服,荷綠的肚兜頓時應入眼簾。
“夫君……”被撲躺於地,殷銀既羞又怯,輕呼了一聲,雙臂顫抖地抱住埋於胸口的深愛夫君。
阿真**來的既猛又烈,一扯開銀兒的肚兜,雙掌立即盈握住這對只屬於自已的玉峰,一陣美味過後,他仰起腦袋,漾笑對著痴看自已的人兒道:“還記得那一日我姦汙了你嗎?”
“嗯!”回想那一日自已把夫君惹怒了,殷銀心裡一陣難受,悔恨萬千喃語:“銀兒永遠是夫君的,皆是銀兒任性了。”
“因為你失憶了。”說道,阿真拉下她的小褻褲,傾身前壓笑問:“想夫君嗎?”
“想。”殷銀嚶嚀一聲,主動開啟了腿兒,雙臂上抬圈住他的脖子,深情款款說道:“銀兒不該忘了夫君,全是銀兒不對,銀兒好想好想夫君。”
自那一姦汙過她,整整快兩年了,阿真也想她,想的渾身難受的厲害,俯下唇對準她額頭一印,這才溫柔又緩慢地一點一滴佔有這個讓他心肝俱碎的傾世小寶貝。
“嗯……”事隔近兩年,再次與夫君結合,殷銀不適地輕仰起身子,雙腮嫣紅,眼眸含情看著灑汗的他,呻吟嚀喃:“銀……銀兒愛……愛您,夫夫……夫君!”
阿真神情愉快滿足,深深佔有了她,額頭抵住她的粉額,手臂繞抱住她的脖頸,把身上的重量壓於她柔軟的身子上,猥瑣嘿笑:“我發現姦汙會比較爽一點。”
“夫君……”殷銀羞聲嗔叫,還不都是她,有什麼不一樣的。
“好好好!”寶貝不滿地嗔叫讓阿真折服,大嘴吻吸住她的小檀口,開始品嚐這具久違的身子。心裡是納悶不已,明明都是銀兒,為什麼姦汙會比順從來的更快樂呢?下次把她蜘蛛捆綁起來奸試試。
洞裡的石頭很是粗糙,貫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大爺,在搞的膝蓋破皮流血後,終於明白,打野戰其實是個技術活,不是專業人士,千萬不要胡亂追**流,不然下場就會和某人一樣。
“痛……痛啊!”把一腔愛意給了銀兒,阿真雙眼擠出兩道痛淚,翻身撐著屁股退靠於石壁,看著雙膝上的鮮血,沒見到血僅僅只是痛,見到血後臉都痛擰成一團。
盡受寵愛的殷銀額上熱汗涔涔,被盡情憐愛的她雙腮紅紅撲撲,翻坐起身便見著相公膝蓋鮮血淋漓,嚇了一大跳,急急拾起衣物上前捂住汩流血漬,責怪道:“與你說出去再如此,偏偏就是要任意妄為,都流血了。”
此時兩人皆赤身**,山洞處於半空之中,炎夏沁人的清風拂曉過沒穿衣服的身上,那種舒服無言表述。
靠於牆壁上聽得銀兒埋怨,當劇痛微緩下來,阿真才舒服地伸手憐撫她玫粉紅腮,下滑至渾圓輕輕捏拿,愛憐地包握住道:“我的銀兒長大了。”
細心擦拭夫君膝蓋的血漬,殷銀無暇分身地撕下衣服一角,做成傷布綁住傷口,安下心地轉過傾世臉兒,羞羞地下視撫玩自已胸脯的夫君,任他地羞道:“銀兒本就長大了了,是夫君一直說銀兒太小。”
“以前是太小,現在剛剛好。”阿真一語雙關嘿笑,雙臂轉移地摟住她的腰枝,把她抱坐於大腿上,什麼事都不用做,單看著懷中的傾世寶貝,幸福自然而然就從心田冉冉騰昇。
海拔甚高的洞窟內,一具棺材擺於正中,左側牆角躺著半具殘骸,右側牆壁則抱坐著一對赤身**夫妻,外面的洞口美麗無限,秦嶺群峰盡攬眼中。
“夫……夫君。”四目相對許久,殷銀被他眼內的愛意看的彆扭,小手輕輕蓋住夫君擱於她腿間撫摸的火掌,語聲輕柔詢問:“穿……穿衣服好嗎?”
“不準。”這個鬼地方不會有人,阿真霸道拒絕她,手掌漫溯於銀兒美麗的身子各個地方,沙啞說道:“我喜歡看你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