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便把未來所能發生之事握於掌中,著實令人敬佩呀。”
“奉王爺謬讚了,小弟只是做應該做的事,總不能幹俸碌什麼事都不幹吧?哈哈……”阿真哈哈大笑,熱籠牽過他的手掌,關心詢問:“王爺,小弟昨日聽得您老偶感風寒,不知可全愈了?”
“哪能那麼快。”周帛奉目光流過一絲怯忌,輕咳了兩聲,擺手笑道:“時值寒冬,老頭又年近五旬,身體不行了。”
“王爺說的是哪裡話。”阿真不贊同呵笑,拍了拍他老掌道:“王爺正值壯年,哪裡會有什麼老不老的事。”說道,左右笑看身邊老狐狸,爽朗道:“小弟聽得溱淮有十絕十豔,然雙十絕豔上又有絕頂仙闕,名曰淑芳齋。”轉眸笑看周奉帛,話裡有話調侃:“奉王爺龍虎精神,不如小弟作東,邀您到此樓逛逛如何?”
周帛奉心頭一跳,眼中狠辣稍縱即逝,撂起歡快笑容急道:“豈可讓小相爺破費,上次蒙小相爺請客,至今還未還禮,該老哥做東才是。”
“王爺此話見外了不是?”阿真哈哈笑道,看著周邊老狐狸,急忙詢問:“翰王爺、宰相老爺爺、大學士、尚書省、何元帥,不知你們以為如何呀?”
湯伊擺了擺手道:“老頭都一腳踏入棺木了,哪裡還能折騰得了,不去了,不去了。”
“哈哈哈……”黃源自是大樂,不荀同笑侃:“湯老,瞧您說的是什麼話,此淑芳齋,老頭亦也有所聞,絕不是不三不四之地,喝喝酒,聽聽曲,倒也快哉!”
湯伊淡笑不語,李國棟搖了搖頭,嘆息說道:“大軍班師,兵部事遺眾多,著實婉惜吶!”抱拳對周帛奉點道:“他日老頭定作東向奉王爺請罪。”
“喲哎……”周帛綸趕緊還禮,嘴巴發出不贊同之聲,氣呼呼說道:“李老這是何言,什麼請不請罪,大家為圖一時樂事,若然如此,不就見外了嗎?”
李國棟呵呵笑道:“是老頭出言無禮,奉王爺莫怪,呵……”
“這才是嘛。”周帛奉微笑,左右看著周帛翰和何師道,抱拳詢問:“不知兩位欲下如何?”
周帛翰小了周帛奉五年,擺手笑道:“皇兄與小相爺、何元帥們去既可,皇弟另有索事唉!”
何師道趕緊也擺手,“奉王爺與小……”本來是要叫小兄弟,可聽大家都小兄弟為小相爺,自然改口:“小相爺去玩就好,老夫剛剛回來,家眷、兵馬須得安安查查乃妥。”
“這是自然,何帥剛回,理當如此。”周帛奉眼笑眉笑,大慈大悲,婉惜對阿真道:“看來只有老哥、大學士與小相爺三人了。”
阿真提淑芳齋是另有意圖,並不是真的想去,趕緊擺了擺手,“既然大家都沒空,不如待一日得空,再相約一起去,也不急於一時嘛。”
“全憑小相爺。”周帛奉瞥窺他笑臉,心裡很是怯忌,暗自思索他今天所說所做,便不再言語。
阿真也是暗自思索,走出禁門,一一與老狐狸們相辭,負手向街口走去,心裡暗道:整整三日了,小治和小姑除了查得周帛奉與倪天芳有染,其他的一概無所獲,婉真岳母自那夜相談後便不再出府,沒有任何跡像表明她與周帛奉有染。
事情不簡單,兩日的早出晚歸,龍三見她入了城北一間豪府許久,出來哭如淚人兒,最後被倪天芳抓進轎裡。不對勁呀,越是沒事就越有事,大堆懸疑啊。
“媽的,真的越來越不中用了。”阿真腦筋纏成一團,氣結敲了敲腦瓜,壓根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他媽的越來越邪門了,心裡一股濃濃的不安盤旋不去,可自已卻半點都沒有底,真是從未遇到過。
他還沒走到宅邸,蔡經治站於門口眺望,見到他人,急忙飛奔稟報:“少爺,許多將軍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