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功高,為社稷為朝庭鞠躬盡瘁,想讓你休息一下而已。”
程型氣指直指,“你……”
不待他氣語開聲,阿真立即打斷他,“不說那些廢話,軍情緊急,諸位將軍快快做出決定吧。”
一時間,滿帳將軍猶豫不決地覷過來看過去,瞧見右龍將與左右將軍齊跨步走向於左,十數名將軍馬上一面傾斜,全都跟著走到左邊,選擇不聽他調遣。
阿真冷冷觀看這些不聽將令將軍,只見唯有嫋嫋四名上了年紀的老將軍支援他,沉岑站起身道:“既然諸位將軍郎心似鐵,為避免彼此所誤,你們就到大名替回左虎將吧。”
本以為沒有他們,他成不了氣候,現聽聞他這句話,眾將臉色亦常的難看,程型氣的渾身發抖,手指顫抖直指帥桌,“本將軍是皇上……”
“知道,你剛才有說過了,我都還記得。”邊說邊把龍符虎符掏出來擱于帥桌,手掌掃道:“不說你區區龍旗右將軍,就是你的頂頭上司楊鐵槍在這裡,也依然得聽我調令。”話落,臉上微笑一斂,暴怒之極重掌帥桌,“俗話說,將軍百戰死,沙場碎鐵衣。既然你不聽調遣,我要你們何用?”
“你……”程型臉色綠成一片荷葉,氣得說不出話來,抱拳上叩威脅:“我等必聯名上奏皇上。”
阿真半點都不怯懼,揚手趕人,“隨便你,聖詣未解除本相軍權,本相依然是最高統帥,諸將好好到大名守城吧,不送了!”
“哼!”
“哼!”
“哼!”
接連重哼落地,二十八位上將拂披轉身,踩著雷霆氣步揮簾跨了出去。
何師道傻眼了,難於置信愣看離開的二十八名上將,急急扭頭勸解:“右相,這……這如何使得呀?沒有諸位將軍此仗如何打?”
“是誰說沒他們仗就不能打了?”阿真渾肚子火繞走出帥桌,面對呆立於帳中的四名花甲將軍,抱拳先謝:“四位老將軍,此戰對我夏周生死之重,我先謝過了。”
四名老將整齊抱拳,恭敬應喏:“右相言重了,皆是末將分內之事,還請吩咐。”
“好,大家都圍到沙盤四周,聽我謀劃。”大步跨於沙盤跟前,左右瞟睇認真聆聽的何師道與四位老將軍,手指著渭山講道:“渭山有天險,我們絕不能與它正面交鋒。”
五人整齊點頭,何師道深知渭山厲害,手指著渭山兩側詢問:“渭山之左有黃河,渭山之右則是痿道,那我們該當如何?”
“黃河之水天上來。”阿真輕聲低吟,指尖點於渭山東南講道:“此段流域雖不比正段,卻也是巨lang滔天,現今又逢入秋時節,強渡之舉絕不可取。”
渭山陡難不可與之爭鋒,東域湍險難於強渡,兩面皆難,那就只有痿道了。眾人良思敲定,一致把目光瞟於痿道,果然見右相手指轉至痿山說道:“痿山既窄又難,前方四十里又有谷礙阻擋,可謂人天共險。如果我們強行進兵,駐於渭山上的鐵木齊聯和完顏洪對我們夾擊,那我們將進退維谷,全軍覆沒。”
何師道與四位老將聞言,整齊點頭:“然!”
阿真要不是讀中文的,肯定卡茫茫,不知他們在“然”什麼。現見他們都贊同他的說話,眯眼巡看五張老臉,指著痿道狡笑,“大家只看到痿山兇險,可卻沒看到這短短的四十里路,就潛藏著殺敗遼軍的利器。”
聞言,五人驚喜仰頭,急急追問:“右相,是何利何器?”
“全過來看圖。”離開沙盤,領著五人走到巨在的兵圖前,手指自已軍寨說道:“我們空有七十萬大軍,可是七十萬皆龜縮於一處,著實難於伸展手腳,既然如此,何不分為三寨?”
“這……”何師道搞不懂,順著他的手指看著自家營寨,搖頭疑問:“右相,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