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極反笑,然後毫不憐惜的推開武綿柔道:“綿柔郡主。你平日裡囂張跋扈,驕縱成性也就算了。畢竟你父親是老臣,大家都很是敬重他。但你若是再這樣在外面丟武大人的臉,你這個郡主之位怕是以後就沒得叫了!”
武綿柔震驚的看著玉清潭,她絕對沒想到玉清潭會這樣和她說話,她剛剛還記得從玉通商行出來的時候,他笑臉將自己送出來,讓自己再光顧呢。可現在……
她一生氣,囂張的性子又暴露無疑道:“玉清潭!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一沒官職,二沒封號。本郡主是皇上親封的綿柔郡主,我父親是從一品兵部尚書,我姑姑是淑妃,你憑什麼教訓我!”
玉胭兒卻是插嘴道:“淑妃?可是雲天的母妃?”
玉清潭知道這話是問自己的,於是點點頭。
武綿柔似是終於找到了攻擊點,大聲喝道:“大膽刁民!七皇子的名諱可是你能叫的!”
無邪實在是忍不了了,站起來走到那郡主面前上上下下的掃了一遍,然後頗為蔑視的道:“我聽說武大人用兵如神,掌管京城禁衛軍,沒想到女兒是這麼個貨色。都說胸大無腦,你這胸也不大啊,腦子都長哪裡去了?”
武綿柔頓時感覺到無數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胸口,頓時怒極,罵道:“你才沒腦子!你全家都沒腦子!”
呵!玉胭兒撇了她一眼,咂咂嘴。這丫頭真敢罵啊,一句話連帶著整個西曜皇室都給罵了。
無邪卻不在意,徑自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小郡主嗎?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你有這個囂張的本錢?再說了……”無邪指了指玉清潭:“你的姑姑是淑妃,他姑姑還是皇后呢!他爹是左相,他大伯是玉王爺,他好友是太子。姑娘,你長點腦子的話,就不會和他比背景。這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武綿柔如今聽著無邪如數家珍一樣數著玉清潭的背景,不由心神也有些顫,她倒是真沒想這麼多。可能平日裡在玉通商行裡和玉清潭接觸多了,讓她一時間忘記了玉清潭背後是有那麼多的人撐腰。
可她依舊是不服氣道:“那也是玉清潭,不是你們!你們以為攀上了他,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得罪了本郡主就休想全身而退!武大、武二,給本郡主抓了那個小白臉!還有那隻銀狼!”
玉胭兒還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眼光凌厲的掃了武綿柔的兩個侍衛一眼,唇角扯出一絲諷刺的笑。怎麼?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銀子卻是不淡定了,直接隨手丟出雞骨頭砸在了武綿柔的頭上。
“吱--”你個不長眼的!銀小爺才不是狼!小爺我是尊貴的守陵獸!
那兩個侍衛本來就是有判斷能力的人,雖說武綿柔下命令了,可是兩人仍舊沒有動手。武綿柔就喊了起來:“你們兩個廢物!父親讓你們跟著我不是要保護我嗎?動手啊!回頭我就去和父親說,把你們兩個扔到人牙子那裡賣了!”
玉胭兒搖了搖頭,她真的是無力吐槽了。到現在她已經沒什麼心思和那個囂張郡主玩了。她揚聲道:“秦楓,將這個醜女人給本少主扔回武大人的尚書府,告訴他,若是圈不住自家的狗,再隨意放出來亂咬人,就讓他自己個識相的摘了腦袋上的頂戴花翎!”
嘶!
眾人怎麼都沒想到,這燕家少主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讓人直接把這個囂張郡主扔回了府。
那丫鬟和兩個侍衛見自家郡主被人帶走了,忙跟上出了門。這件鬧劇就這麼結束了。
小二自然是知道玉胭兒說的重新上一桌是不可能吃得下的,於是他也沒有去。這會兒玉胭兒笑了笑,對著小二指了指玉清潭:“飯錢和摔壞的盤子都找他要。”
玉清潭誇張的長嘆了一聲道:“堂堂燕家少主,竟然還讓我一個小本買賣的人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