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換了一套衣服,帶上手機、錢包和鑰匙出門去了。
剛走到電梯前,就看到包租婆斜靠在窗臺邊,穿著一件五彩斑闌的長裙,一身肥肉爭相往外擠,手裡抓著一把瓜子正在嗑,瓜子殼像天女散花往窗外飛。
陸平暗罵:死豬婆,這不是你家的地盤嗎?亂扔果皮紙屑,真沒素質!
他當然沒興趣看她那一身亂抖的肥肉,正眼都沒看一下就往電梯間裡走。
“喂,等等。”
包租婆突然開口了,陸平有些不耐煩地停下來:“幹什麼,沒欠房租水電吧?”
“沒有,沒有。”包租婆一個“鯉魚打挺”站直了身,又是全身一陣波濤洶湧,“小陸啊,好久沒看見你了,最近你發達了,聽說你玩遊戲賺了很多錢?教我玩玩怎麼樣?”
教你?去死吧!陸平道:“我要是賺了很多錢,還會住在你這兒嗎?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包租婆湊了過來,肥手搭上了陸平的肩膀,“真看不出來,你小子行啊,短短時間就把隔壁幾個女大學弄到手了!”
陸平像觸電似的,一抖肩膀來個金龍卸甲,脫開了她的魔爪:“你要怎麼說我都行,可別把髒水往別人身上噴,我們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