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就是小小解釋下),我拿過毛筆,專心至致地開始畫圖。雖然水彩畫,真的……不是我的強項。
房間裡,除了我翻動紙張的聲音,連呼吸聲也弱不可聞。時間一點點過去,也虧得上座的那個皇帝耐性有夠好。
我放下筆,向玄天招了招手,他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不由好笑地點頭,道:“這裡只有你一個是負責打仗的,專業知識自然是要解釋給你聽。”
他看了衛聆風一眼,見主子點頭,才不明所以地摸著頭走過來。我把六張圖遞給他,他疑惑地接了過去,一張張看。
“這……這是……”玄天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張張往下翻,臉上震驚的神色越來越明顯,終於忍不住驚呼道,“這就是藍家的戰船?這母船怎麼那麼奇怪?咦,這些又是什麼?”
我甩了甩有些痠麻地手臂,向他耐心地解釋:“這第一幅畫是樓船,相當於你們的母船。”
“第二幅叫蒙衝,也就是你們的攻擊戰船,但船體不是單純的用木頭,而是蒙有生牛皮,便於機動作戰。”
“第三幅叫做頭艦,專門用於戰爭中先鋒探路。”
“第四幅叫做走舸,一種輕便快船,屬攻擊型戰船,行駛速度快,但自身防禦能力差,擅長夜間偷襲作戰。”
“第五幅是遊艇,轉用於水戰中傳令,通訊、偵察敵情的輕型快艇。”
“第六幅名為海鶻,適於海上作戰。頭低尾高,前闊後窄,不怕風浪。”
玄天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眼珠都象是快突出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道:“這些話,有的你可能聽不懂,不過我想大致意思你還是明白的吧?”
這些其實是唐朝專用的戰船。
在《中國近現代史》中有一章,把中外、古今的戰船都做了粗略的比較。
又恰好,我在現代時,為了完成這一門課程的論文,有好好研究過相關的參考文獻,當時無意中翻到,我便知道,這麼一大賣點恰好可以拿來唬人。
回神看到玄天瞪了我半晌,忽然暴跳地吼道:“他奶奶的這絕不可能是藍家的戰船,否則尹國那群小鬼早早葛屁了!汀國哪裡會這麼容易拿下?”
此話一出,不止文策大驚,連衛聆風也有些變了臉色,玄天忙將手中的畫紙遞到他面前。
他翻看了一陣,眼中異彩連連,直到最後一張翻完,才抬頭看向我,聲音竟有一絲顫抖:“你如何會這些?”
“這個你且不要管了。”我平靜地看著他,回答,“我不會具體的設計,只能提供創意。這六幅圖只是一個初稿,而且僅僅是對你們如今海戰不足之處做了補充。其他的,比如,大型衝撞接舷戰艦、扒船、風帆炮艦等,依據不同的作戰海域,我也可以畫給你。”
我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俊秀絕倫的臉,一瞬不瞬,聲音連我自己也沒想過的堅定、自信:“請問皇上,這些……作為協議條件,可夠?”
我笑嘻嘻地取過毛筆,在洋洋灑灑寫了一堆的三張協議紙上都簽上自己的大名,隨後拿起那塊據說叫做紫鳳的白玉,沾了墨,一一蓋在紙上。
這算是蓋鳳璽嗎?我不由小汗一陣。
衛聆風看著我遞到他面前的紙,笑得有些無奈,晶瑩地手指輕撫上額頭,似笑非笑道:“朕大概是瘋了,才會聽你那第三個條件。”
見我笑得更歡,他搖了搖頭,竟無意識地露出一個寵膩的笑容,我不由一楞。
笑罷,他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隨後拿出一塊通體雪白,只有頂端見紅的四方形玉,想必是玉璽,蓋在紙上。
至於作為見證者的文策則顯然已經傻眼了,端著那遞過來的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天哪!誰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