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女施主卻不知此言嗎?”信緣似乎很意外的看了眼欽越,又回頭看向我。
“那這又與我願意放下一切,善待此生有何關係?”我奇道。
“女施主孤寂了上一世,如若再不善待自己,難道這一生也準備寂寞而去嗎?”
“不——”我直覺的否認,那樣的蝕骨孤寂,我再也不願嘗試。
“女施主既然不願再走前世之路,那貧僧就預祝你和小越白頭偕老。”
“哥——我今次來主要是因為蠱毒之事。”欽越這時插進話來,對於我們談論的前世今生似乎一點都不好奇。
“蠱毒?”
“絕戀和我都中了蠱毒,哥可有辦法?”
信緣一愣之後,急忙走至欽越身邊,伸手探向他的脈搏,後又探我的手脈。
“你、你們怎可如此胡鬧?”信緣有些不置信又有些震驚的瞪著我們,那眼神厲得幾乎要刺穿我們。
“哥?”欽越和我都沒明白他為何如此生氣,難道這蠱毒已經沒藥可解了嗎?他怪我們拖延了太久,失了治療的好時機了?
“你、你們!你們身體裡的蠱毒分明是因為行了夫妻之禮才傳給對方,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哥——我、我們尚未、尚未……又怎可能會……”欽越急急地辯護,而我卻被信緣的話給驚呆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清白之軀給了欽越?那他又怎會不知道?他不知道的話,又是誰布的這個局?想要困死誰呢?
“女施主……”信緣似乎很信任自己的弟弟,將目光轉向了我。
“瞳瞳,你先進屋去吧,我想和信緣單獨說說話。”
欽越無波無瀾的雙眸細細地眯了起來,站在那打量我們倆許久,才終於挪步往竹舍裡去了。
“女施主知道發生了何事?”
“不,我不是很清楚。”我有些頭疼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信緣,他靜靜聽我說完,沉默良久才道,“只怕這不是什麼陷阱,你們……”
“我們怎樣?”
“你不是說,公主殿下對你說過,將你帶回的女子說‘若有下次,可沒這麼便宜了’嗎?”信緣幽幽道,“聽她的口氣,並不像是設下什麼陷阱,倒像是為誰打抱不平而來。”
啊?打抱不平?我沒欺負過誰吧?那又有誰需要她來打抱不平的?
“女施主還未想通透?”
怎麼感覺他已經猜出來是誰了?
他難道知道我做過什麼欺壓良善、仗勢欺人之類的壞事?可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小越——他因何中的蠱?”
“啊?”他突然的轉移話題著實令我楞了一下,但隨即就明白過來,他是指欽越身邊的人,因為不忿自己的主子為我吃盡蠱毒發作的苦楚,所以要我也嚐嚐?
我折騰這許久,想著要報復誰、怎麼去報復的,差一點迷失了自己,不會到頭來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自己吧?
“小越他——只怕還不知道自己同你……”
我的臉瞬間就紅了個通透,直覺反應道:“不要告訴他!”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信緣根本不理會我的紅紅臉,“可這蠱毒,是定宇皇朝東南地區倚橋鎮的鎮鎮之寶,多年來幾乎無人能解,因為若想解此蠱,為有一計可施。”
“是什麼?”
“以鳳凰樹之果為藥引,再輔以能夠剋制飼養蠱毒時所用之藥草的藥草。”
“呃?”那個傳說中的神奇樹木?那不是等於無解了嗎?無解就是死定了……
“此蠱進入人體後,會直接進入心臟,靠嗜血而生。可一旦蠱蟲由幼蟲長大成為成蟲,會開始啃噬心臟……”
“那這蠱蟲一般要多久會長成成蟲?”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