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償謙與威龍成親後,就常瞧見他焦頭爛額的四處收拾她闖的禍,這還不打緊,竟沒聽過償謙一聲抱怨,還頗有甘之如飴的味道,他頭搖得更兇了。
他這冷若冰柱的兄弟簡直變了個樣,妻奴!
“就是啊,自己老婆也管不住,算什麼男人!”太惱毛威龍,湛青連好兄弟都忍不住損。
“還說別人,你不也管不住自己老婆,居然讓她到宮裡來胡鬧,像什麼話?”裘翊辭沒好氣的道。
“沒錯,叫你老婆別再對我老婆毛手毛腳,威龍是屬於我的。”襄償謙逮到機會立即抱怨。洪小妞不改這吃女人豆腐的習慣,連他的親親孃子都不放過,這也讓他每每瀕臨抓狂邊緣。
“這個……”湛青一陣尷尬。“對了,皇上,你跟香隱之間究竟怎麼回事?”他趕緊轉移話題。
裘翊辭聞言,立即嘆氣不語。
湛青見狀。“搞什麼?你還沒告訴她?難道就任香隱繼續這麼四處勾魂?”
“是啊,可就不知是否勾到你的魂沒有?”裘翊辭一臉的酸,明顯的還在為方才湛青受的特別待遇而感到不爽。
“什麼話?你也知道香隱一鬧起來,可是讓人吃不消。”湛青趕緊大呼冤枉,接著又不滿的抗議道:“喂,你可別誤會我了,我才是受害者,你沒瞧見小妞氣壞了嗎?被香隱這一鬧,回去我更有得向小妞解釋了。”
“是嗎。”裘翊辭仍是餘氣未消。
“敢情你以為我與香隱真有什麼?”湛青愕然。
襄翊辭咳了一聲,瞄了他一眼,這懷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湛青氣結。“償謙,方才你也在,什麼狀況你最清楚了不是嗎?明明就是——”他轉而向裘償謙求助。
“我一個沒用的男人,連老婆都管不住,可不清楚方才發生了什麼事。”裘償謙冷冷的說。
“你!”
三個男人為了自家女人互相吐起槽來,起了內鬨呢!
毛威龍拉著洪小妞遠遠的偷聽著裡頭的談話,不時回頭狐疑的瞪著香隱。
“奇怪了。”毛威龍咕噥道。
“師姐,什麼地方奇怪?”洪小妞不解。
“這皇上聽起來好像對香隱有些意思。”
洪小妞愕然。“可是香隱公主是他的妹妹呀!”
香隱聞言,瞄了她們一眼。
“……我們並不是親兄妹。”她有些勉強的說。
“原來如此。”毛威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麼一來就好辦了,小妞你也甭擔心你家相公被搶定了。”
“什麼意思呀?”洪小妞仍是一頭霧水。
“笨蛋,既然皇上喜歡她,那她還能看上別人嗎?”她看看香隱,“怎麼樣?你對皇上是什麼感覺?倘若你也對他有意思——”
“哼,誰會對一個風流鬼有意思。”香隱打斷了她的話,臭著臉說。
“風流鬼?皇上很風流嗎?”洪小妞訝異道。
“三宮六院,座無虛席,你們說這不是風流嗎?”
“三宮六院客滿?嗟!這還得了,要是我早就將他給合了!”毛威龍立即氣憤的說。
“就是呀,不如你去幫我將他給閹了?”香隱笑了出來。
“好,這等風流色胚,就交給我來解決,讓他從此雄風不再,少了命根子瞧他還能再作怪嗎?”毛威龍比出“咔嚓”的兇狠手勢。
“那就謝謝你啦。”香隱笑得更開懷。
“好說,這種人是天下女人的公敵,理應除之而後快。”毛威龍義薄雲天的說。
“等等,師姐,皇上能任人說合就閹了嗎?說不定會被滿門抄斬的。”洪小妞似乎清醒了點。
“對喔!”毛威龍脖子一縮,這把義火登時澆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