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這呢。”姚子寶說。
姚爺在給蔓蔓講故事了。
“以前我曾遇見過一個母親,她生了五胞胎。”
“五胞胎?”
“是,四個小兄弟,和一個小妹妹。當時那個母親,是坐在地裡生的,我們部隊的人接到求救資訊,跑過去的時候,那母親已經把第一個頭伸出來的孩子自己拽出來了,要拿剪刀剪。”
蔓蔓驚呆了,不止因這故事裡的女人,且因姚爺居然把這種故事說給她聽,聽起來很吊人心懸的。
“你是什麼人?”汪芸芸在旁邊聽,似乎能聽出姚爺不一樣的身份,問。
姚爺靜靜地抿著唇,對她不聞不語。
姚爺的故事雖聳,但成功地把蔓蔓的注意力吸了過來。
姚子寶從溫鳳姊的行李箱裡找出了件最大號的衣服,扔給大哥:“哥,你披著吧,擔心著涼。”
見姚爺僅著裡面一件未溼透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肌肉,汪芸芸的臉鬧了個大紅,急忙逃回自己的地方。
蔓蔓挺愧疚的:“對不起,姚大哥。”
套上袖筒,拉上拉鍊,掩去那身肌肉,狹長的睞對她的話一眯:“你對不起我什麼?對不起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嗎?”
蔓蔓差點兒噎著,小心捧著牛奶。
捨不得為難她,姚爺的眼,是對向那邊竊笑的兩個小夥子:“打起精神,節省一點燒。”
喝了杯牛奶後,蔓蔓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疲倦緊接上身。
見她要靠到巖壁上去睡,輕輕把她的頭移過來,靠到自己肩膀上,同時把她腿上的衣服往上拉,這一拉,發現,她褲子上有一點紅。
眸眯緊。
……
一排車,大概有四五輛,其中有綠色吉普。
沿途遇到的車輛認為是軍車,主動給它們讓路。
縱使如此,如此大雨瓢潑的路況,極大地給車的行速造成阻礙。搜救情況幾乎一籌莫展。
“或許他們已經平安到了縣城。”劉秘書往好的方面想。
“不見得。”君爺的腦子是很冷靜的,冷靜過分,“現在這個時間,即使他們早我們出發,也很難到達縣城。”
吉普車經過一座石橋時,君爺從車窗往外看,一片漆黑的雨林中,像是有星星在閃光。
“這附近有民居嗎?仔細留意點。”
劉秘書對他突發的命令疑問:“民居?”
“不一定,他們會選擇在中途避雨。”
這倒是有可能的。
並且,現在是到了相對平坦的山腳,散落的民居應該會有。
“前面有個三岔路口,好像能看到一兩幢民居。”開車的小兵立馬做出彙報。
“能看見車輛停在其中的影子嗎?”劉秘書追問。
“前面的第一輛車已經先拐進去看了。”負責偵查情況的另一名小兵說。
於是,不會兒,那先拐進去的車對著路口打出了意味深長的車尾燈。
後面跟隨的幾輛車,都跟著那輛車,拐進了民居前面的路。
劉秘書先下來打起傘,打頭陣的小兵,已是跑回來說:“有輛白色麵包車。車裡面沒人。可能都在這裡借宿。”
君爺走下來,率先大步往麵包車停靠地點的那戶人家走過去。劉秘書給他撐著傘,卻追不上他。幾顆雨珠子,就此黏上了君爺兩道山峰一般屹立的濃眉。
兩手擱在兩扇木門上,剛要推開。
忽聽裡面一男一女的聲音說:
“我剛過去上廁所,聽到那司機在被窩裡說夢話,說半路乘客下車不關他的事。你說會不會真出什麼事?”
“那可難說了。這麼大的風雨。或許下車的人,如果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