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速度實不是擅長,空有一身力氣,打他不中,也是徒勞。不過他也不會讓金笛輕易得逞,他既然追不上金笛,就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只見其粗木雖然舞得生猛,招式卻從不用老,出手留三分。每每金笛要欺身上前進攻的時候,餘直文的粗木都會適時的趕到,或格擋,或逼他退卻。兩人一靜一動,一輕靈一穩重,鬥得難捨難分,大汗淋漓,一時間卻是難分勝負。
“大魚和笛子的修為進步不少啊!”居玉塵看著酣斗的兩人,感慨道。明澤也是點點頭,遙想半年之前,餘直文和金笛都只是普通的鄰家兒童,與一般兒童無異。上了騎士學校之後,修內勁,習武功,已經漸漸的朝著一個騎士進步著。上次北固山之行,兩人表現的就不賴,此刻看來,進步的不僅僅是自己和居少,大魚和笛子的進步也是飛快的。
“好厲害!”洪惜讚歎道,“平時五大三粗的大魚,還有木訥的奶油小生笛子。這真的是他們麼!”居玉塵兩人心中暗笑,原來大魚和笛子在洪惜的心目中竟是這種形象。柳若蘭聞言也是掩嘴一笑,知道自己這個姐妹嘴巴的厲害。
“你笑得這麼開心幹什麼,娘娘腔的明澤!他們怎麼樣也比你強,看你剛才假正經的居少對的一掌像什麼樣子!”柳若蘭一開始以為說自己,後來一聽竟是說明澤。原來明澤剛才在心中暗笑餘直文兩人的時候,嘴角也毫無掩飾的咧開了。恰好被洪惜看到,就被他炮轟了,甚至連居玉塵都遭了秧。明澤連忙眼觀鼻,鼻觀心做虛心觀看狀。
居玉塵最是無辜,好嘛,自己又沒有笑出來,反倒成了假正經。柳若蘭再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一時間倒是花枝亂顫,風光無限。看到柳若蘭笑,洪惜也大笑起來,居玉塵兩人這才放下了心,兩人既然能夠開懷大笑,那昨天的影響想來已經微不足道了。心情大好,也是陪著兩女笑起來。
他們的笑聲驚到了兩個正在切磋的人,大魚和笛子瞬時分開,警惕地看向笑聲的來源。一見是自己的同伴,終於放下心來,只是奇怪他們在笑些什麼,莫不是自己兩人有哪裡不妥。兩人互打量一番,除了兩人大汗淋漓,有些狼狽之外,倒沒什麼地方有異。出汗難道也好笑?兩人不解。
看到夥伴已經來了,餘直文兩人自然也不好再切磋下去。棄了手中的粗木枝條,兩人朝著居玉塵等人迎了上去。尚待詢問眾人為何發笑的時候,洪惜已經開口了:“大魚、笛子好樣的!”洪惜倒是個直性子,有話就說,不好就損,好的就贊。眾人也知道她這個性子,所以從不跟她較真計較。餘直文兩人都是笑笑,並不往心裡去,他們知道自己的本領比起居玉塵兩人來實在差的太遠,自然不覺得自己有多強。柳若蘭也對金笛笑笑,豎起大拇指比了比。金笛還以點了點頭,還以微笑。
“大魚、笛子,你們進步不少,非常不錯!”明澤也是衝著兩人說道。兩人心中這才有了幾分喜悅。明澤的話跟洪惜不同,他們雖然不知道洪惜修為到底怎麼樣,不過想來應該也只是跟自己在伯仲間,可是他們可是知道明澤的實力的,比居玉塵都要高上很多,他的話分量自然要比洪惜重很多。
他們將目光投向居玉塵,居玉塵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眼中滿是讚許。兩人終於放下了心,明澤有時候會開玩笑,不過居少卻少有拿這些正事說笑的。兩人能同時得到四人認同,心下多了幾分喜悅,終於知道自己這幾個月來的努力並沒有白費。不過,兩人並不得意,心中暗下決心要繼續努力,早日趕上居玉塵,明澤修為難測,所以兩人將近期目標定為追上居玉塵,可是他們還不知道居玉塵的進步不但不比他們小,甚至要比任何人都要快上很多。
“好了,大魚,笛子你們先擦把汗,我們耽誤了不少時間了。是時候趕路了!”居玉塵遞給倆人一條毛巾,他們還沒找到水源,身上帶的淡水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