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擂鼓點將,準備妥當之後,幾人盡皆裝扮為行腳的道人,前往西夏。
怒晴雞這貨。
則被李文傑留下,系統空間沒辦法裝活物,這趟前往沙漠,沒什麼毒蟲。
帶它也沒用。
不過怒晴雞這貨,這些時日,跟著李文傑廝混,浸泡藥浴,也有它的一份。
這貨長的是膘肥體壯,頭頂雞冠,彩羽鳳冠,金色的羽毛之上,宛若霞光流淌。
初具鳳凰之象。
跟個靈寵差不多,這貨眼見李文傑離開,雞爪子撓著地面,咯咯咯的跑到房間當中,躺在地上睡大覺去了。
這貨在常勝山待著,也是好吃好喝。
權且讓他被群盜豢養蛻變便是。
石瑤則也換上一襲道袍,猶如一個美豔道姑,跟在李文傑身旁,俏生生立於其旁。不良帥等人,則隱匿身形,跟隨李文傑身後。
依舊是李文傑,陳玉樓,鷓鴣哨等人先行。
大部隊駐紮。
等時機成熟,大部隊再開道西夏。
這趟因為遠在西夏,不屬於湘陰地盤,陳玉樓也不敢大動干戈。
以免引起其餘軍閥警覺。
僅僅帶著數百卸嶺之眾。
此去西夏,跋山涉水,行程多艱,路途遙遠。
中途。
經過一個寺廟,寺廟當中一個早已歸隱的和尚,名號了塵。
此人之前有一個諢號,叫做飛天狻猊。
論起來。
還是李文傑的大師伯。
摸金校尉,當年張三鏈子傳三枚摸金符,分別乃是金算盤,鐵磨頭,飛天狻猊。
飛天狻猊乃是大師兄,而鐵磨頭最小。
而今。
鐵磨頭出道就掛了,金算盤也早已死在龍嶺,只剩下一個大師伯還活著。
順道過來,正好拜訪一下。
更何況。
李文傑記著,在這了塵的道場旁,還有一座南宋兇墳。
乃是原著當中,鷓鴣哨納投名狀下的鬥。
這南宋兇墳,並非皇陵巨冢,盜掘也只是順手的事,或許還能白嫖一次抽取隨從的機會。
李文傑也是順勢,跟自己師伯打探一下訊息。
寺廟當中。
“阿彌陀佛。”面前,一個神色蒼老,手持禪杖,身披僧袍的老僧,望著李文傑道:“想不到,還能看到師弟傳人。”
“唉——”
了塵嘆了口氣,從李文傑也知曉,金算盤多半也是遭遇不測。
“摸金之事,當年師傅就曾說過,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我也是看到小師弟鐵磨頭,橫死墓中。”
“老衲這才覺前半生罪孽深重,歸隱山林,青燈古佛為伴,想要了卻殘生。”
“沒想到,師弟他竟然也去了。”了塵也是感慨唏噓。
“師傅也是為了黃河兩岸災民。”李文傑說道。
“師伯,我聽聞這附近,有一座南宋兇墳,不知曉位置在何處?”李文傑詢問道。
“施主,你何必還如此看不開。”了塵淡淡道:“金銀財寶,不過身外之物。”
“饒是窮其一生,獲得十世之珍寶,一國之財富,又有何好處。”
“百姓民不聊生,墓穴冥器,躺在地下,也是閒著,不如取出墓中寶貨,還可救濟亂世災民。”李文傑開口道。
“唉!”了塵道:“我年輕時代,與你所思所想相同,老衲綽號飛天狻猊。”
“道上聲名顯赫,年輕時代,不知曉多少遠古大墓,都被老衲洗劫一空。”
“以為取出墓中金銀,救濟災民,便可洗清罪孽,逍遙快活,如今才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