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這牆彷彿沒有盡頭似的,一直延伸到高大的歐式雕花鐵藝大門門口。
早在汽車到來之前,大門已經緩緩的開啟,沿著汽車道進去,只見錯落有致的樹木之間掩映著一座座中式的小院落,房子灰瓦白牆,飛簷斗拱雕樑畫棟,一看就是有些年頭兒的老房子。
這房子的建造一定合了某些堪輿之說,只見高低錯落有致,更有假山流水,亭臺水榭,遊廊抄手上鋪著紅木板子,曲徑通幽處開著月洞門兒,到處半遮半掩,影影綽綽,也看不出這房子到底有多大。
汽車從進門後就很守規矩,慢慢的沿著大理石鋪成的道路穩穩前行,又走了一段路,才慢慢的在一座古典西式白色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潸潸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她家以前的雲園是前朝王爺留下來的房子,可謂庭院深深古樸豪華,但比起江家,似乎差了不是一點點。
江逾白扶著潸潸下車,他指著樓上隨處可見的弧形陽臺說,“看到那一叢叢的九重葛沒有,我八歲的時候種的,一直都活著。”
潸潸忍不住屏息輕嘆:“太美了,像要從縫隙裡噴薄而出,你選的角度真好。”
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謝謝我的大寶寶誇獎。”
潸潸把手心裡的汗揩到他手上,閉上眼輕聲說:“江逾白,我覺得你家就像電影裡專門壓迫奴役人的深宅大院,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江逾白緊緊的攬住她的細腰,威脅道:“敢,來都來了,再醜的媳婦也得給祖宗磕個頭,你要是敢在這裡給我耍么蛾子,今晚我就擀死你!”
☆、86。進門兒就有個小情人兒
江逾白緊緊的攬住她的細腰,威脅道:“敢,來都來了,再醜的媳婦也得給祖宗磕個頭,你要是敢在這裡給我耍么蛾子,今晚我就擀死你!”
潸潸警惕的看看四周,見沒人才放心的瞪了他一眼,又怕他再來什麼生猛的,緊緊的閉著嘴巴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逾白滿意的揚揚嘴角,帶著她邁上臺階。
房子遠看是歐式的,近看乳白色的立柱上卻描金畫鳳,正是那個扭曲糜廢時代的產物,潸潸有種錯覺,她總覺得那燈光閃爍的深處會有一個豔鬼,正森冷的看著走進去的每個人。
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江逾白摸了摸她裸露的肩頭:“怎麼,冷嗎?”
潸潸點點頭:“有點。”
“這裡樹多,到了晚上總是冷些。”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大廳,廳裡倒是燈火輝煌,幾個人正站在門口,一見江逾白齊齊喊:“少爺回來了。”
幸好他們身上都穿的是現代的襯衣制服,否則潸潸真以為自己穿越了。
江逾白把行禮扔給其中的一個年輕小夥子,然後問:“阿水,夫人呢?”
叫阿水的年輕人笑起來很靦腆:“夫人在客廳裡等著您和少夫人。”
江逾白點點頭,他拉著潸潸的手笑了笑,“走吧。”
江逾白的手心乾燥溫暖,和潸潸溼冷滑膩的手正好相反,潸潸不由的緊了緊,跟著他走進去。
江夫人正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太師椅上,她穿著一身雪青色喬其紗旗袍,和這一屋子中西合璧的擺設組成一幅奇異的畫面,彷彿現代的文明完全被隔離,這片山莊就是她的王國。
江逾白拉拉潸潸的手,先叫了一聲:“母親。”
潸潸的喉嚨像被堵住,她張了好幾次嘴才含糊的叫出“母親”兩個字。
江夫人顯然並沒有在乎潸潸叫她什麼,只是站起來拉著兒子的手上下看了看:“最近氣色倒是好了,腿也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嗯,恢復的不錯。來,見見小菁,她已經等你好久了。”
江夫人身邊穿白紗裙的美麗女孩子含情脈脈的看著江逾白,嬌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