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其他人過來,在這之前,我有話想要跟你說。”鼬定定的看著光流,雖然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光流總覺得他似乎有點心虛的樣子。
光流有些疑惑的看著鼬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鼬見狀沒有說話,只是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土黃色的牌子遞給光流,示意他自己看。
光流在見到鼬摸出牌子的一瞬間就明白了鼬想說的是什麼。那個牌子就是之前鼬給守門忍者看的牌子,就是那個可以讓別人一瞬間對鼬尊敬起來的牌子。鼬現在把這個牌子拿出來,一定是想解釋清楚自己之前的疑問。
他接過了牌子打量了一下,只見這個牌子用一根紅色的絲帶拴著,整個牌面都很粗糙,反面沒有字,只有正面打磨出一個小小的“衛”字。
光流歪了下腦袋,剛想問出這個牌子是什麼的時候,到嘴的話就被鼬說出的話給堵了回去。他眼睛睜的大大的,非常吃驚的模樣,腦中思維變得有些混亂,只是因為鼬剛剛爆炸性的輕描淡寫。
“我並沒有退出過‘曉’。”
看著光流因為吃驚而瞪圓的眼睛,鼬有些無奈了。自從接近了光流開始,他就並沒有隱瞞自己沒有退出“曉”的事實,可是顯然光流因為他說過自己是“曉”的叛徒而誤會了,一直以為他在被“曉”通緝。
雖然因為任務的原因,他並沒有澄清光流的誤會,可是最近總有一種如果再不澄清的話,就會失去什麼的感覺,讓他第一次有些不安。所以他選擇清楚的說出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退出了‘曉’。”
“可是……”光流腦中空空的,他努力回想當初和鼬的見面,鼬當初說的的每一句話,現在都還能記得起來。
【昨天我就到了木葉。是來執行‘曉’的命令,帶走九尾人柱力的。】
【呵…他還是一樣衝動,不管不顧的就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我只好把聽到真相的鬼鮫解決掉了。】
【所以現在,我已經是‘曉’的叛徒了,自然也就不會再幫‘曉’繼續做事了。】
回想起來的確沒錯,鼬當時只是說他是“曉”的叛徒,他確實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已經離開了“曉”,這麼說的話,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誤會嗎?
是自己一廂情願把鼬帶去砂的?可是鼬明明自到砂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穿過黑底紅雲的曉袍了啊,他明明已經把朱雀的戒指丟掉了啊!這難道不能說明他已經不再是“曉”的成員了嗎?
“光流……”鼬蹩住了眉頭,看著光流一副茫然的樣子。他沒有想到,自己沒有退出“曉”的這件事情對光流的打擊這麼大,他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把這件事情澄清清楚。
“那麼,鬼鮫呢,你說你把他解決掉了的,他是死了嗎?”光流一時不能接受鼬說的話,他寧願相信鼬是在開玩笑,可是鼬滿臉認真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玩笑話。
“沒有。”鼬定定的看著光流。他不否認當初是玩了個文字遊戲,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自圓其說,可是不管怎麼樣,看著光流現在的表情,他突然就覺得很有罪惡感。“鬼鮫還活著。”
光流下意識的點點頭,他不能理清楚自己腦中的思維,只是順著鼬的話問了下去,“你既然沒有離開‘曉’,為什麼當初會接受跟我來砂的提議?”
“因為……”鼬頓了頓,似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一樣,不過他還是選擇把一切都說出來,“‘曉’裡有帶回一尾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