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訊全無,為什麼撩撥起我的歡喜後又說放過?
我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緊握的雙手不由的顫抖。
最後顧總監走到了我的身邊小聲說道:“不管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恩怨,你都要記得我們這一趟是為了什麼過來。”
顧總監拉著我走向了座位,又給餘瀟雪賠著笑臉。
我嚥了咽口水,在顧總監的牽制下坐在了餘瀟雪的斜對面。
餘瀟雪也隨著緩緩坐下,她低下頭,平復自己的情緒。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心情,但我此刻的內心絕對不比她安生半點。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等我或者餘瀟雪開口,而我也在等餘瀟雪開口。
大約半分鐘的時間,餘瀟雪歉意的對顧總監說道:“不好意思,顧總監,我想單獨和他聊一聊,包括這次合作,你看可以嗎?”
誰也沒有想到餘瀟雪會直接了當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顧總監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但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客氣的回應道:“當然可以,你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餘瀟雪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對旁邊的女人說道:“心雨,你帶顧總監再訂一個包廂。”
女人應下後就起身示意顧總監隨她一起出去,顧總監在離開前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記得他剛剛說的話。
包廂裡瞬間安靜的可怕,似乎整個空間都在隨我的內心的複雜一起扭曲出了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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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舊窈窕明淨,卻少了我記憶裡的俏皮活潑,熟悉又陌生原來是這種感覺。
她看著我微笑,輕聲問道:“你現在在上海工作嗎?”
我依然不作聲,這種寒暄一點也不適合現在的我們。
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當著餘瀟雪的麵點上。
見我不說話,她又半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你挺成功的,能負責這次的談判,你在振恆的位置應該挺高吧?”
“呵,我只是有幾分狗運,碰巧和你們夏總認識才參與進來,哪像你,搖身一變,誰都得叫你一聲餘經理!”
餘瀟雪含著淚搖了搖頭說道:“冬末,我們沒必要這樣說話。”
我情緒失控,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憤怒的說道:“既然你不希望我這樣說話,那你就應該告訴我,為什麼連個聯絡方式都沒有的一走了之,然後杳無音信兩年,而不是在這像極了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
餘瀟雪在這個時候落下了淚,只是不停的搖頭,似乎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我冷哼一聲,自嘲的說道:“也對,比起你真正的家人,我又算什麼呢餘瀟雪,既然”
“我現在叫餘瀟。”
餘瀟雪打斷了我,然後無視我前面的話給了我這樣無厘頭的回答。
我愣了愣,隨後又凝視著她,內心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餘瀟?呵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消失兩年,又突然出現,然後像那些狗血電視劇裡一樣,告訴我你改了一個名字特別的酷?”
她咬著唇,再次沉默。
而我也失去了說下去的耐心,不停的吸著煙。
:()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