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你到底想要什麼？”陳南的聲音變得冰冷而銳利，眼神充滿了警覺。
程啟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我想要你選擇，陳南。你是繼續像你父親一樣，固守那些所謂的‘原則’，還是你願意拋棄一切，加入我，成為掌控未來的一部分？”
陳南沒有立刻回答，他低下頭，目光閃爍不定。程啟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反應。
“你必須作出選擇，”程啟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無論你選擇哪條路，都無法回頭。”
陳南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無法再回頭，眼前的選擇，將決定未來的一切。
“你說得沒錯，”陳南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幾乎沒有起伏。他慢慢轉身，目光冷靜地掃過程啟，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猶豫。“我一直在努力理解我父親的一切，包括他的秘密。你說他做了許多我無法理解的事，那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把這些所謂的秘密隱藏到哪裡，才敢如此自信地逼我做出選擇。”
程啟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陳南的反問，彷彿早已預見到這一切。“你以為我會把一切都暴露給你嗎？”他低聲道，目光依然如冰，猶如一個冷血的棋手。“你父親從來就不相信我，恰恰是因為他無法接受某些現實。你是不是也和他一樣，固守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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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的眉頭緊鎖，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前邁了一步，眼中的怒火開始升騰。“程啟，你這麼說，是不是太過輕視我了？”
程啟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輕抬了一下眼眉，像是看著一個初出茅廬的孩子。他緩緩走向陳南，步伐從容不迫，每一步似乎都帶著他個人的節奏和氣場。最終，他停在陳南面前，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以為，所有的選擇都可以用簡單的對與錯來衡量嗎？你父親一生都在這條路上掙扎，他最終選擇了什麼？你能承受那個結果嗎？”
“你知道的，並不是我父親的所有。”陳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掩蓋的痛苦。他的雙手緊握，指節發白，彷彿即使再怎麼控制，也無法掩蓋內心的憤怒。“你能告訴我，是什麼讓你如此冷酷無情？你到底想要什麼？”
程啟略微偏頭，目光如同刀鋒一般銳利。“我想要的很簡單，”他的聲音漸漸變得低沉，卻又充滿了力量，“我想要的是整個世界，甚至比世界還要強大的東西。你父親做了決定，卻沒能堅持到底。可你，不一樣。你可以站在我的身邊，幫助我改變這個世界。”
陳南的心跳忽然加速，一種深深的不安席捲而來。他終於明白，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不僅僅是在說話，他所展示的，是一種威懾、一種無形的力量。他的每一個字，都似乎在挑動陳南心底最深處的痛楚與掙扎。
“你不要再說這些了。”陳南咬牙道，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我不可能加入你。”
程啟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冷酷無情。他的目光如冰霜般刺骨，“你覺得我需要你加入嗎？你父親選擇背叛我，選擇了死路，我沒有打算給你這種機會。”他輕聲一笑，“不過，我確實很期待你做出這個決定。你也許並不明白，今天的你，才剛剛觸及到這場博弈的開始。”
陳南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但他依然死死盯住程啟，不願顯露出絲毫退縮。“如果你覺得逼迫我能得到什麼，那你就錯了。我不會屈服於你。”
程啟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彷彿看穿了陳南的一切。“你認為，你可以獨自一人對抗這個世界嗎？你以為你能在這場棋局中扮演主角？你父親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他太過依賴自己了。”
陳南愣住了，內心的掙扎和不安湧上心頭。他並非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