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鈴聲越來越急促,像是有人在使勁兒地搖一筒碎金。
然後是手機鈴聲,一曲浪漫的《星星索》。
我翻開蓋,湊到耳邊:“誰?”
是文宇。問我診斷結果如何。
我說我等你回來再說。
等到文宇來,在他溫和又略帶命令意味的目光下我將診斷結果告訴他時,他的臉刷地塗上一層白*粉,身體一晃跌坐在沙發上。
沒人能夠預料這樣的結果。對誰都是沉重的一擊。
“沒救了?”他生硬地問。
“中期。還沒有廣泛轉移。醫生估計病變只侷限在半肝,可以做肝癌切除手術。”
“哦?那做了以後是不是就沒大礙了?”
“如果癌變確實沒有侵入肝門區或者下腔靜脈的話。否則遲早是要轉移的。最多也就活個三五年。”
文宇沉重地咳了幾咳,站起來道:“那我們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