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幾個,也敢妄稱仙道,大言不慚,丟盡仙道的臉面。”
這一說辭卻是極重,惹得那三男一女勃然變sè,雙眼含煞。
林小姐當即反唇相譏:“我們稱不得,難道你們儒園末流稱得嗎?”
“嘿嘿,誰是末流,比過才知,莫要以為仗著長輩的寵幸庇護就能囂張跋扈,別忘了這裡是軒轅山仙劍門,不是你們天絕谷、rì月宮、星河殿。”
一旁方道明暗道:“原來是這三派弟子,這般心xìng,看來修為有限。”
他卻不知,這林小姐乃天絕谷寒山寺掌教至尊天絕夫人的愛徒林婉約,自小天賦過人,聰慧可人,深得其師和同門師姐妹的寵愛,所以養成這般囂張跋扈,爭強好勝的脾氣,今rì見得方道明壞其好事,已是不肯甘休,只是沒料到儒園弟子也橫插一腳。
林婉約道:“就你們儒園功法,天下盡知,還想在仙道大會上展露頭腳,我看還是省省吧。”
此話一出,連涵養頗佳的李臻都不禁sè變,上前三步,暗用玄功,頓時罡氣澎湃,氣勁四益。
“怎麼,誰要是瞧不起儒園功法,可以過來領教一下。”
這四個仙道弟子頓時一窒,只覺周圍空氣皆被罡氣禁制,連呼吸都弱了三分,知道和李臻修為差距太大,盡皆閉嘴,敢怒不敢言。
林中突然傳來一陣女子聲音,猶如空谷黃鶯,動聽之極:“怎麼,李師兄莫非要仗著修為高深,欺負師弟師妹不成。”
一絕sè女子悠然而出,髮束金冠,霓裳鵝黃,猶如九天仙子,好似月宮佳娥,仙鶴為之長鳴,鸞鳳為之彷徨,天地為之失sè,rì月因之無光。
方道明見了,也不禁砰然心動,但聽林婉約一聲嬌呼:“師姐,你來了,他們欺負我!”
那絕sè女子輕撫其秀髮,甚是憐愛:“誰敢欺負我們小婉約啊,師姐定不饒他。”
林婉約自是不敢指向儒園子弟,反而指著方道明道:“就是這賊子,袒護蛇妖,分明是一妖人。”
絕sè女子掃了方道明一眼,卻見其一笑而過,也不辯解,面sè淡定,寵辱不驚,不禁暗道:“這是誰家子弟,竟有這般心境。”
戰千羽自是不會妥協,傲然道:“顛倒黑白,血口噴人,明明仗著人多勢眾,還口出汙言。”
絕sè女子妙目流轉,看向戰千羽,婉轉一笑:“怎麼,這位小兄弟可是不服?”
戰千羽正要說話,卻被李臻搶先道:“服與不服,皆有天道人心,但若是信口辭黃,辱人門楣,我便替你們長輩教訓教訓她。”
絕sè女子傲然一笑:“原來是李師兄要仗著年長,欺負後進晚學,多年不見,小妹倒要領教一下,師兄要怎樣教訓我家師妹?”
林婉約見有師姐撐腰,氣勢更盛,一聲嬌叱,手中流光尺急速飛出,擊向方道明。一旁戰千羽見這刁蠻丫頭這般可惡,心中大怒,想要出手阻攔,已是不及。
電光火石之間,天空突然一聲鶴鳴,兩道勁氣橫空出世,化作一龍一虎,氣勢縱橫,威力無邊,頓時將那流光尺禁在空中,動彈不得。
林婉約花容失sè,但見一瀟灑不羈的男子飄然而落,立於方道明身前,單手虛空一抓,便將那流光尺握在手中。
在場眾人皆是臉sè一變,林婉約更是焦急,這乾清流光尺乃是天絕谷寒山寺的極品靈器,是自己仗著師傅寵愛,多番哀求,才得於師傅恩賜,不想今rì被這男子收去,回去如何向師傅交代,當下求救般望向師姐。
絕sè女子臉sè微寒:“原來是太易宗的忘塵子師兄,師兄修為jīng深,仙道十門人盡皆知,今rì卻要欺負別派師妹嗎?”
在仙道十門中,太易宗的名望和仙劍門一時瑜亮,難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