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固還覺得自己曲校裡面的學生已經夠可以了,就算是有些不太成器的小子,但至少也比其他班子裡面的學徒要好啊。
可是今天一看,他卻怎麼都說不出話來了,李耕和陶方白兩人就已經完全夠虐他們整個學校了,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啊。
文南這個囂張的小子也說不出話來了,他今兒算是開了眼界了,一山更有一山高啊,李耕和陶方白兩個人來的活兒,他一個也來不了了,他也終於囂張不起來了。
楊子峰面色陰鬱,他鬱悶了,他看了一眼鼓掌鼓的興起的許陽,他更加鬱悶了,這叫什麼破事啊。
高秉生低眉垂想,向文社和主流相聲界的十年打賭是他一力定下的,因為當時他想向文社這頭鯰魚有可能將主流相聲界這群垂死的沙丁魚給逼活了。
因為他覺得現在向文社有了能跟主流相聲界叫板的實力,他認為的是向文社只是僅僅有了跟主流相聲界爭鋒的實力,而不是完全蓋過。
在他心裡,他始終認為向文社是比主流相聲界差上一頭的,等主流相聲界完全覺醒之後,向文社就再也追趕不上了。
可是今天看了向文社下一輩學員的演出,他心中突然又沒底了,這種感覺很難言喻。
他應該是中立的,不管最後勝出的是哪一方,贏的都是相聲。可是從內心情感而言,他卻是更加傾向於主流相聲界的。
高秉生是理智到近乎冷血的人,可是他現在心中卻又有些不是滋味。
……
李耕和陶方白下了場就瞧見何向東了,李耕心中頓時就是一慌,陶方白還能淡定一點,這小子很自信自己剛剛的佈置。
他滿面春風地走過去,剛要張嘴,就捱了何向東一腳踹了。陶方白擦著腿上的腳印,滿臉訕笑。
“滾蛋。”這是何向東送給他們的話。
這倆小子如蒙大赦,立馬跑路了,何向東讓他們滾蛋,估計就是不想收拾他們了,逃過一劫啊。
等這小子跑遠了,何向東板著的臉也繃不住了,轉而露出笑容,隨後大笑起來。
雖說不聽話,但是長臉是真長臉啊。
有了李耕和陶方白這兩個傢伙打底,外面坐著的想看熱鬧的同行心氣兒也沒了,轉而全是一副深思的樣子。
後面又上來了一對學員,有了李耕和陶方白兩人珠玉在前,他們倆也就不顯眼了。
但儘管如此,他們也的實力也足夠瞧的了,比之曲校學生有過之而無不及。
田固的臉色很難看,李耕和陶方白很出色,他也就認了,畢竟他們也有可能走狗屎運碰到天才嘛。
但是現在隨便出來兩個小子,結果也這麼厲害?現在的天才都不要錢似的大把有?還是說所有的相聲天才都往向文社裡面扎堆啊?
田固鬱悶了。
其實他是不知道,這些小子的天分是真的很不錯,南字科當初來報名的有五六千人呢,何向東才取了其中的27人而已,所以他挑選出來的都是真正的好苗子啊。
人家本身的天賦就很不錯,然後還有何向東這樣的名師教導,還有向文社小劇場這個實踐的環境。
怎麼可能會不厲害啊。
山字科的學員就更可怕了,他們是從好幾萬人裡面選出來的五十五個小傢伙,嗬,這天分就真的了不得了。
今晚上雖說是南字科學員的彙報演出周的第一天,但是他們已經打了一發很漂亮的開門炮了。
何向東攢底上場的時候,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哎呀,感謝諸位來捧場,今天是孩子們的彙報演出,難得大夥兒還這麼捧,感謝感謝。”
薛果在一旁也拱手致謝。
何向東對觀眾繼續說道:“孩子們還都是些學員,學藝時間也不長,藝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