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來越好了,他們也很激動,也很興奮,也與有榮焉。
所以現在臺上臺下都很興奮,何向東在後臺都能很清楚聽到臺前觀眾的歡呼聲和笑聲。
今晚是相聲的盛宴,今晚是向文社的大日子。
今晚,也是向文社的演員向觀眾演出的日子。
最後的一點,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一個相聲演員,無論走到了什麼樣的高度,他都絕不能忘了這一點。
……
相聲節目一個接著一個,何向東和薛果是第二個上場的,他們一般上場的順序都是二四六,商演一般演出六個節目就差不多了。
今晚是大型演出,又是向文社巡演的閉幕式,何向東很想感謝這麼多年一直支援著向文社的觀眾們,所以今天晚上這場演出他們是準備演過十二點的。
節目安排有八個,何向東和薛果演出四個,分別是二四六八。足足四個大活兒,得虧何向東和薛果兩人年輕氣壯,不然真得累吐血了。
張文海張先生病重,身體很不舒服,沒來今晚的演出。張文海自從查出病症之後,這兩年身體虛了好多,整個人都消瘦了,頭髮也是一片雪白。何向東前兩天還去看過張文海,張先生現在連說話都費勁了,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何向東嘆了一聲,他跟張文海相識十年了,老先生也一直在幫襯著他,幫著他一路走到了現在,若是沒有張先生,向文社也熬不到今天,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
多麼壞的一個老頭啊,多麼好的一個相聲演員啊,可是現在他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何向東還記得當年張先生給他捧大實話的時候,把他擠兌地忘詞的事情,何向東從藝幾十年了,忘詞還真的破天荒的頭一次。
何向東在後臺準備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走了出去,他透過走廊走到了另外一個小房間。
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何向東神色鬱郁,他摸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是給張文海的女兒打的:“喂,是我。”
電話那頭有些詫異:“何老師?你今晚不是演出嗎?怎麼還有空打電話過來?”
何向東把手扶在窗上,手指下意識扣了幾下,眉頭緊緊皺著,他說道:“沒事,演出一切都順利,我就是想打電話過來問問你爸爸的身體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張文海的女兒也正在醫院照顧他,他女兒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張先生,對何向東道:“還行,今天倒是能多吃一點了,晚上吃了碗小餛飩,算是稍稍有點胃口了,主要是化療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嗯。”何向東應了一聲,說道:“那行,能吃的下去就是好事,你讓老爺子好好休息吧,我演出完了就去看他。”
“好。”電話那頭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之後,張文海扭頭看自己女兒,他女兒搖了搖手機,回道:“是何向東打來的。”
張文海皺起了眉頭,神色疑惑。
何向東結束通話電話,看著窗外夜色,深深一嘆……
八個節目演出結束,返場四次,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演出結束,觀眾散場。
何向東給圍在舞臺前面的觀眾簽名,何向東對觀眾一向都是很好的,他也在不厭其煩地給他們簽著名。
這一弄,就差不多到兩點鐘了。
觀眾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何向東等一群演員也換好衣服準備離開。
劇場的工作人員都呵欠連天了,他們也沒想到何向東他們居然能演這麼久,害的他們也等了這麼久。
當初來租劇場的時候說是12點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結束的,現在足足推遲了倆小時。
他們也是無語了。
演出結束,演員們都很興奮,商演方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