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府邸放火,以身涉嫌的這個人先是勾引了本王的王弟,如今又連病臥在床的墨先生的主意都打。聽了這些,你還要把他當做手心裡的寶麼?”
歐允更加的一頭霧水了,琰兒打老二的主意,講笑話呢吧。至於那位太子殿下,他找看出來那傢伙想挖自己的牆角了。死丫頭總是無意間就招來了桃花,扮成男裝又改換了面貌都擋不住。
大公主看他手下的動作絲毫不亂,依然捧著顧琰的手在纏繞紗布,不由愕然。他們六個人被拿著刀的公主府侍衛指著,何山四人在外圍成一圈,歐允就一直自顧自的在替顧琰包紮。他第一眼看到她染紅的衣袖便大步走了過來,其他什麼都沒有理會。眼底那抹心疼,即便大公主隔得遠也看得清清楚楚。她忽然就生出了一些羨慕還有憤怒。這樣水性楊花的男人,憑什麼得到這樣的珍視。
顧琰一直苦著臉,方才她強撐著,可是歐允都來了她自然不必當女漢子,露出了怕痛的一面。這件事應該不會連累到他,畢竟他背後還有烏家,烏家又牽扯著王叔,他自己更是在太子府站穩了腳跟很受太子看重。而且,看大公主的態度,還有些同情他,放火的事應該不會對他狠得不留餘地。只希望救兵趕緊來,不然他留在公主府,萬一出什麼意外,或者是被墨先生的人發現點蛛絲馬跡不得了。
手腳麻利的包紮好了,歐允這才對大公主道:“公主,不知燕公子哪裡得罪了您?”
“她覬覦我的男人,你放火少我的府邸。看來本公主許久不發威,你們是真把我當成了病貓了。來人,把他們押下去。”
這是顧琰第二次在西陵坐牢了,公主府的私牢,條件之惡劣比衙門的有過之而無不及。老鼠、跳蚤簡直是成群結隊,空中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她盤腿坐在光禿禿的木板床上,在歐允掌心寫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居然是這麼一件烏龍事件,歐允有些哭笑不得。他開始真的以為是他們沒忍住,對老二下了毒手。不及多想就衝了進來。何山伸手想把他抓住都沒來得及。
顧琰寫道:你和我斷絕關係,然後向大公主賠罪,應該可以很快出去。
“把你留在這裡讓人收拾?”歐允嘴角一撇,沒好氣的說道。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顧琰繼續寫道。
歐允頷首,細作真不是等閒人能做得下來的。走這一趟,他對他們油然起敬。
半個時辰不到,烏莊主便到了大公主府。
烏莊主嘔得很,心頭一直在罵顧琰是紅顏禍水,這要是小爺出點什麼意外,誰擔待得起。他帶來了厚禮,一個勁兒的向大公主賠不是。之前大公主想武裝自己的府兵,曾經找他提供馬匹,他打了太極。這回自然只有雙手奉上。
大公主坐在首位,臉色很是不好。讓人闖進她的公主府放火,這當然是一件顏面大失的事。她如果就這麼放了人,還不知引來多少猜測。
“既然烏莊主如此的有誠意,讓本公主放了令公子也不是不行。但是放火的事不是賠償銀兩就可以過去的。”言下之意,要受些皮肉之苦才行。
烏莊主現在只求趕緊把人贖出來,而且放火這事兒的確是太過了。只送上千匹好馬和五萬兩銀兩的確是抹不過去。如今最要緊就是把人先弄出去,關在公主府只恐夜長夢多。
“大公主要教訓他們一頓,也是應當的。”烏莊主頓了一下又道:“大公主也知道,小兒有點痴病,他就是為了那個禍水才得罪�